之人。别看你们穿的光鲜干净——可你们各个真的就那么干净么?!” 最后一句话,李燕云几乎是怒吼出声,下跪的百官为之一振,更有甚者被吓的浑身发抖。 “朕若发现还好,不能发现,你们定暗中行贪污腐败之事,朕要告诉你,你最好隐藏好了,别被朕发现,否则朕绝不轻饶!” 李燕云哼了一声,缓而叹道:“朕知道,朕的这些话,朕嘴皮子说破了,你们耳朵也听出茧子来了,可你们依旧会照贪不误,拿朕的话当做耳旁风!有句话叫不见棺材不掉泪,兴许你们中的某些人,当有一天上了断头台,才会彻底觉悟!” “皇上!” “皇上啊——” 跪着的大臣们,有得听着皇上的话,被训诫的痛哭出声。 李燕云来回地走着,脸色严肃,目光如火般扫视着文武百官:“你们在跪的,哪个不是大宗的肱骨栋梁,你们可知,你们中若有一人徇私枉法,贪污腐败,民间就会坏掉一大片!” “当你们这些人,全部都如此,那大宗可就坏掉了!等待我们的将是,各州郡百姓,揭竿起义!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可知,到了那个时候,你们会死无葬身之地!朕还会背上昏君的名号!” “朕被骂昏君不要紧,你们可能觉得死也不过碗大的疤,可大宗那时,将是怎样的情景?大宗百姓流离失所,天下大乱,你们即使死了,你们有颜面面对你们的列祖列宗么?你们死的安心么?” 李燕云眼眶微红,慷慨激昂的一席话说来,大臣们早已哭成一片,他心里有一种无力之感,但愿这样的话他们能够听进去,自己中那悲欢乾坤,不知还能活多久,此刻能有一人听进去,也是值得的。 “朕不光要说,朕还会去做!朕会差人暗查,如若有人胆敢徇私枉法,别怪朕了!朕今日之言,兴许是说得重了些,但良药苦口可祛疾,朕也是为你们好,切莫到了君臣反目,朕要杀你们之时,你们才知后悔!”李燕云叹了一声,朝龙椅走去。 “艾成安!” 一个跪着的人中一个双鬓斑白,双眼噙泪,看着坐在龙椅上的李燕云,忙忙抱拳作揖叩首。 “回禀皇上,臣户部尚书艾成安在!” 李燕云接过小张子递来的茶水,抿了几口,才道:“去年,朕让你查苛捐杂税的事,你办的如何了?” “回禀皇上,臣按照皇上旨意,差人各地税官普查,臣也曾微服去民间访查,后经臣统计,大宗各地州郡,上至府尹县令、衙门,下至甲长保长,都有不同程度的苛捐杂税,共收押一千两百多名,抗法不伏,蛮横者,被当场斩杀共计两百六十一名。”艾成安如实道。 “听听,你们都听听!”李燕云扫视殿中的文武百官:“朕不查不知,一查各种鬼怪就全出来了——艾成安,继续严查,半年内一定要肃清大宗贪官污吏,阻挠者,无须多言,杀无赦,如有充当靠山保护伞者与之同罪,绝不姑息!” 大臣们各个头冒冷汗,他们深知,皇上在朝堂上,而不是私下与艾成安说此事,是想在朝堂上给他们敲个警钟,引以为戒。 “臣遵旨!”艾成安叩首道。 “民乃是浮舟之水,乃是大宗的血肉,如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李燕云自龙椅起身:“朕不指望你们人人能做到爱民,朕只希望,你们能做到秉公办事,不徇私枉法贪污便可,可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呐!” “大宗之外,鞑靼国女真部纳兰隆多,已经自立为国,称帝为皇,朕让小张子复撰的纳兰隆多亲笔信,你们定都收到了,对于此事,你们如何看——来,兵部尚书,你先说!” “回禀皇上,臣以为,鞑靼国与金国交战,此乃有利于大宗,如此一来,鞑靼国无暇顾及侵吞高丽,臣袁去疾赞成皇上之举,大宗只需坐收渔利便可!” “臣附议!” “臣附议——” 见大臣们不时有人赞同自己的做法,不知怎地,李燕云顿感体内如千万蝼蚁在乱钻,极为难受,他头冒冷汗,强做镇定,不让大臣发现蛛丝马迹,朝龙椅做下:“既然如此,那就那么办,尔等退朝!” “退朝——”小张子手中拂尘一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再次叩拜后,恭敬的逐一退出殿内,当大臣们退得一干二净,殿内只剩下小张子与自己之时,李燕云忍不住手扶额头。 “皇上?您怎么了?皇上?”小张子急切道。 钻心般的疼痛,让李燕云汗如雨下,一把抓住小张子的手腕:“给朕,给朕叫……叫皇后来!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