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秦芷彤冷着玉面,听着李燕云在旁喋语不休,兴起之时而搭他俩句,大多数之时,皆是李燕云在说话,似也习惯他在身侧说话,倘若他真安静下来,秦芷彤还真感有些不习惯。 一个时辰后,终于在夕阳西下之前,俩人赶到小镇上。 俩排古色古香的绵阳数里的楼房矗立,门前亮着灯笼的酒家茶肆,赌坊粮店,应有尽有,只是处于临暮,人不是很多,可不时还是有摊贩挑着白天路过,和一些老少妇孺,三三两两的路过。 偶然间,一些路过的男子,都被那一袭白衣,身形袅娜曲线玲珑的女子,给吸引目光,她白裙胜雪,白嫩脸蛋精致的找不出一丝瑕疵,如出尘的仙子不办,甚是吸引目光。 秦芷彤面若寒冰,手持长剑,对路过的目光熟视无睹,只是走在她一侧的李燕云,倒是时而调戏的路过的女子,一会含笑摆手打招呼,一会飞吻,惹地女子尖叫连连,掩面而去。 京城或是往日在金陵微服,很少有这种情况,有一众锦衣卫保护在侧,总感觉不自在,当下与神仙姐姐步游小镇,李燕云释放开来,倒不觉的自己是皇帝,而是一个普通的人。 秦芷彤好笑地摇了摇头,幽幽一叹:“你这人,幸亏不是民间市井之人,否则定不知会被你骗多少民间女子。” “幸亏姑姑你喜欢清净,而没在民间,你没瞧见,那些男子一个个看着你,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看他愤愤不平地样子,秦芷彤内心暖意横生,淡淡道:“瞧见又如何,没瞧见亦如何?眼睛长在他们那,他们看,我还能戳瞎他们眼睛?只要我心若止水,甚似冰清便可。只是你这个过儿,一刻也闲不住。” 李燕云哦了一声笑道:“过儿谨记姑姑嘱咐,过儿也要像你一样,心若止水——心里只有姑姑。” “你又胡说?”秦芷彤脸色微红,神闲气定冷冷道:“就当个你说的是真,你心中只有我……那你至于她们为何地?你这好听的话,也就只能哄哄雨兮和若洁,实则矛盾万分。” “矛盾?嘿嘿,不存在的,她们在过儿心里都有一席之地的,这就好比偌大的紫禁城,比作是过儿的心……过儿的心可容纳她们每一个,过儿丝毫不会委屈她们,会让她们幸福,给她们温暖,照顾好她们——所以过儿对她们每一个都很专一,包括对姑姑,所以说过儿心里只有你,也没错,因为过二人对你也是真心实意地,也是专一地——” 对每一个都很专一?秦芷彤蹙眉,这种奇特且无耻的说法,恐怕也只有他能说得出口。 “姑姑可能会说我不要脸——可过儿反问姑姑,作为女子,她们大多数心愿是什么?” 女子大多数心愿?秦芷彤略微思虑一番,眸若波澜不惊地水面,看着远处牵着孩童的妇人百姓,道:“自然是能有安稳的生活,和幸福的家庭,和一个爱她的夫君,相夫教子,男耕女织,怕是天下女子都想要的平稳日子。” “对极,对极!姑姑所言甚是,”李燕云笑道:“无论是雨兮,还是民间的苗小婉她们,过儿喜欢她们,爱她们,她们也爱过儿,过儿也给她们同样的生活,甚至比普通百姓好上几千倍几万倍,比起寒苦百姓,她们可是活在幸福中,试问过儿哪里做错了?哪里不要脸了?” “这……” 他说的在理,他的女人,每一个皆是丰衣足食,他又何曾委屈过其中一个?论嘴皮,秦芷彤说他不过,见他笑嘻嘻地看这儿自己,秦芷脸蛋赤红几分,哼了一声。 “你是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本就正常,她们作为你地女人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倒是你,有了这么多女子,却还不知收敛!”不知怎地,秦芷彤玉面绯红不已,心里急跳数十下,撇过头去,不在看他。 李燕云无奈一叹:“若说皇帝,也有宠爱和厚此薄彼,自古皇帝不爱的妃嫔则是在宫中,十天半月也见不着皇帝一面,受了恩宠的妃子倒是被宠到天上去了,唉——姑姑,过儿自问做的可比那些皇帝好啊,过儿可是分的很平,从来没有厚此薄彼过。” “而且,我与雨兮圣姑认识地经过,想必你早已清楚,那就先给你说说容容她们,每一个的故事——” 秦芷彤羞意渐褪,斜目看他一眼:“你不要说,我才不要听!” …… “没想到你与苗小婉竟有这般情谊!灵儿那姑娘,也多亏你狡猾多变,否则落在青楼,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倒是林诗音,与灵儿,你因为身中悲欢乾坤,无法暂时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