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李燕云接过她手中的刀,立时放在她雪白如天鹅绒般的脖颈上,同时喘着粗气怒瞪纳兰飘。 立时,金国兵士互相看了一眼,显然忌惮万分,其中一个领头的地怒喊。 “你,你竟敢对飘儿格格如此?你不想活了么?” “耶律哈,闭嘴!”纳兰飘道。 “嗻!” 妙姿挺拔,胸前傲人的纳兰飘,美眸泛红地看着李燕云,略带哭腔发嗲道:“你干嘛还不动手?你这没良心的,人家救你,你竟然还要杀人家……你,你欺负人家。” 妈地,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这会跟个小女孩似的!不知怎地,将刀架在她脖子上之时,李燕云反倒冷静不已,如若真动手杀了她,自己定然性命不保,再者就没机会回大宗了,国事家事私事很多事情都会功亏一篑,就连雨兮她们,小婉她们都没机会见到了,着实划不来。 “你还愣着做什么?你杀呀……你将人家都吓哭了。” 她美眸含泪,撅着鲜红地小嘴,香肩耸颤抽泣着。 “哈哈哈……”李燕云大笑起来,忍着心中的怒火,将手中的刀朝地上一扔:“飘儿格格,在下乃是大宗使臣钦差,又怎会做出这等伤害两国友谊地事来——刚才我与飘儿格格开了个玩笑,还请各位不要见怪!” 他如此,顿时旁边的金国兵士皆是松了口气,可那适才抽泣的纳兰飘却是咯咯轻笑起来,态度变化之快,让李燕云为之愕然。 “龙大钦差,给你杀你都不杀,机会就一次哦!”她媚笑一阵,吩咐道:“——来人,将他衣服脱的只留一件裤衩捆起来!” 靠?捆绑?不明缘由的李燕云吓的后退一步:“什么?你!你这恶毒的女人,就看老子善良,欺负老子!这就是你们金国的待客之道么?你竟然还垂涎老子的美色,纳兰飘,我与你势不两立,嗯?你们放开老子!——小彤子你在哪里啊,救救过儿!” 有了纳兰飘的吩咐,金国兵士几人抓住李燕云的手臂,当即押住李燕云,撕扯着他的衣服,他一时动弹不得。 呸,谁垂涎你地美色了!纳兰飘咯咯一笑:“龙大钦差,你真好玩!没错,我就是垂涎你的美色,怎么?我看谁能帮得了你。” ‘当啷’一声一枚圆形令牌掉在地上,当看到那枚令牌,纳兰飘眸子大睁,唇瓣轻张。 —————————— 媚阳高照,绿树碧草的郊外,一辆马车上盘腿坐着白裙女子,她长发及腰,身形如坐莲的观世音般,她一手攥着缰绳,一手摸着脖子前那颗璀璨的钻石。 “过儿——” 登时豆大的泪珠儿,自她妙眸中滑落在白嫩剔透,清丽脱俗的玉面上,她看了看自己经常被他枕的大腿,又摸了摸小腹,想起昨夜的柔丝情缠,她玉面柔笑显出,心里几分甜蜜,过儿,我昨夜与你行了夫妻之事,也算无愧于你了。 并非我不愿离开你,实则我无法面对雨兮和若洁,我内心有心结无法解开,待我先去找师姐,在做打算,师姐,你到底在哪呢?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前方,旋即银牙一咬,素手中的缰绳猛甩一下,前方马儿嘶吼一声后,快速拉动马车朝前行去,她发丝飘起如若仙子般美丽迷人。 马车后方被车轮带起一袭尘烟,马车渐渐消失在薄雾似的烟尘中,愈发模糊。 —————————— “喂?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到底想作甚?你要想占有我,就来吧!我告诉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即便我身子被你玷污了,便是如此,我告诉你,我也是个纯洁万分地贞洁烈男!” 厢房中只剩下李燕云和纳兰飘二人,李燕云浑身着裤衩遮羞,光着膀子的他,被绑座在椅子上,除了嘴能动之外,其他一概动弹不得,此时他甚是恼怒地瞪着纳兰飘。 “贞洁烈男,我问你!我师傅当真心灰意冷之下跳崖了?”纳兰飘手中拿着圆形红漆令牌,半信半疑地看着李燕云,眼中几分凄然:“我怎知你没说谎?” “你若不信,你瞧瞧桌子上那把宝剑,那正是你师傅穆红缨的宝剑!”李燕云叹道:“还亏我心地善良,特地下山与你师叔小彤子,一起前去寻找,结果愣是没发现你师傅的踪影,所以你师傅目前生死未卜,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呢——你,你又要作甚?” 李燕云这般说,纳兰飘内心担忧稍减,她狡黠一笑,走至圆桌前,见她取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几根细丝般的长针,李燕云看得头冒冷汗。 “龙大钦差你这么狡诈,我也是领教过的。你若不说实话,我会给你下比悲欢乾坤还要厉害的毒——中者,全身皮肤溃烂,从外至内的溃烂,真是想想都可怕——” “啊!” 说话间,一根银针扎进李燕云的的胸膛,李燕云凄厉地惨叫回荡在房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