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童清湫有几分想笑,别说她,这称呼连秦芷彤本人一开始也是不愿让过儿如此叫,奈何过儿叫习惯了,秦芷彤也就慢慢接受了。 意识到该起身告辞,恰在李燕云起身间,童清湫笑道:“能让公子如此记挂于心,想必这个女子定然长得很好看吧。” 女人间比美,那在正常不过,兴许是出于好奇心,她才有此一问。 立住身子,脑海中浮现她洁白如仙的长裙,还有及腰的发丝被风吹拂的模样,以及她那白若嫩玉般,精致且经常面无表情,冰冷如若月宫仙子的面孔,李燕云心中升起一股温情。 回想着她黛眉下那双望穿秋水,似可洞悉世间万物的美眸,李燕云暗叹,自己对她念之不忘,又岂是容颜,还有自己与她经历的种种,都是难以忘怀。 他缓缓地走到门前,停住脚步叹道:“她生的清尘脱俗,少有人能及,你虽是也不差——但你都没她好看,甚至不及她半分!” “公子说笑了,我本就相貌丑陋,怎敢与她相提并论……” 打压她之后,心中甚爽的他,懒的管她说什么,猛然打开屋门,说了句‘告辞’便潇洒而去。 童清湫一跺脚,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脸颊羞恼万分,这人真的是,你夸她就夸她,带上我作甚? 倏地,她似是明白什么来,恍然间唇瓣轻张倒吸一口凉气,合着他根本就没因为喝醉,而忘记适才他闯进来,看见自己样貌的事,他适才是装的忘却所以然? 否则又怎会如此比对? 这心思叵测的人! 哼!你不是锦衣卫指挥使兼驸马爷的周朗么?背着公主想其他女子,你等着,童清湫媚眼含笑,朝外面喊了一声后,扎着羊角辫的丫鬟小跑而进。 “小姐何事?” 自花剑坊出来,李燕云心情豁然开朗许多,有便衣锦衣卫簇拥的马车缓缓朝前行驶着。 处于夏季,坐在马车中多少有些闷热,李燕云将车帘打开,目光透过马车的车窗,瞧着外面不时走过的百姓,心里掂量着钱谦益作为使者去鞑靼国的事。 如此,朝紫禁城方向而去,不知行了多久。 正在他眼皮沓拉昏昏欲睡之际,和一阵嚣张的叫骂声。 他打了个哈欠道:“周朗,发生何事了?” 马车下随行的周朗透过车窗,朝李燕云抱了一拳道:“公子,前方酒楼,似是发生了争执。” “去瞧瞧——” “是!” 应声之后,一身长袍便衣的周朗,奉命前去。 酒楼下,一个俊气公子,看年龄似是未满二十,他态度跋扈嚣张,正踹着地上身穿绸缎袍子双鬓略染白霜的男子,同时口中叫骂。 俊气公子怀着搂着一名女子,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脸庞通红,身子歪歪扭扭踹着地上惨叫的人。 “知道我谁么?你知道我是何人么?!我来你们酒楼吃饭是给你们面子——就你敢收我的银钱?还有,我看上你女儿,那也是你女儿的福分,知不知道?!哼,连当今皇上,都敬重我们许家?我让你不长眼,让你不长眼!” 很明显地上被踹的人,乃是这家酒楼的老板,此时老板被踹的头破血流,一些店中的伙计,在一旁苦着脸,不敢上前。 一些百姓生怕被殃及,只能远远的围观着议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