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后和般若的疑惑下,李燕云说出了前宫发生的事,当雨兮知道那个无为道人竟然敢御前动武,着实一惊。 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江湖亦然,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 仔细一思量,雨兮感觉皇上所虑不无道理,如若无为子的师兄无寻子,前来报仇,那可就不妙了。 再说了,那个无为子死得倒是不冤枉,竟然用有毒的仙丹哄骗人,都骗到皇家头上来了,如此岂能容他。 几人又说了些话,当说起般若,李燕云这才从雨兮口中得知,她也是想尽快找到秦芷彤,故此才派人将般若请来宫中,希望能找到一些新的线索。 不过般若此次前来,倒是给李燕云一个双保险,哪怕到时候无寻子前去报仇,自己手中有枪,此为第一道保险,再者还有般若呢,好歹也是新任天山派掌门。 深得秦芷彤传授的天山玉寒掌。 不打无准备之仗,万事俱备之下,难不成那个贼道士能翻天不成?还能借此,试探那个童清湫到底会不会武功,顺便将祸水引过去,小小的报复她一下。 “你说你要带般若去民间花剑坊?”雨兮不解道:“花剑坊是作甚的?” “嘿嘿,就是为人看心病的!” “看心病?”雨兮好笑的玉指轻点他额头:“你啊……唉,我在民间也曾听过这种大夫,可没料到你竟然也信那个把戏,可你为何将那个无寻子引到那个地方去呢?” “那个女子甚是奇特,第一不告诉朕的身份,第二,她好像会武功,可特地隐瞒,甚是奇怪。”李燕云一脸惋惜:“最重要的是,朕冒用周朗的名字,给周朗带来了灾难,害的他被公主狠揍一顿,朕要为他出口恶气!顺便,解决了那个无寻子的道士。” “你啊,你就闹吧,我怀着龙嗣也不方便,就有般若随你去便是,”雨兮嘱咐道:“不过,你可要小心!” “嘿嘿,会的,会的——” 一旁的般若双手合十,抿着小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皇后和皇上你一言我一语,十分不解。 但她明白,好老虎哥哥意思是让自己去护驾,这点对她来说倒无所谓,毕竟那个道士不是好人,竟然用有毒的丹药哄骗人。 久违的太阳终于自云中露头,天气晴好,京城集市又是一番热闹的人来人往的景象。 民间四合院中,一身仙风道骨,身穿道袍的长须道士,他肩背长剑立于石桌旁。 忽地,他耳朵一动远远的就听到一阵男子的哭声,他眉头一皱,忙朝院门跑去,登时院门缓缓被打开,来人顺手将门给关上。 还没等道士说什么,来人背靠着门哭着蹲了下去,道士一脸茫然:“鲁大人?怎生就你一个人回来?我师弟无为子呢?” 鲁秀未曾答言,不由哭的更加大声,道士更是急了,蹲在鲁秀身前:“哎呀,鲁大人,你别光顾着哭,你倒是说啊?” “无寻子兄弟,我愧对你啊,”鲁秀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你说你师弟做什么不好,非得坑蒙拐骗,他当时怎地没听你的话,愣是要跟我进宫面圣呢你说。” “唉,我师弟向来贪财,我早跟他说过,出家人不应该如此……”陡然间无寻子嘴巴一张,意识到了不妙,他老目圆睁,双手握住鲁秀的胳膊:“鲁大人,此话何意?烦请你说个清楚?我师弟到底如何了?” 鲁秀脑袋靠在无寻子的怀里哭泣:“兄弟啊,我对不住您,他给的仙丹,被一个叫杨过自诩识得千方百药的锦衣卫,查出仙药乃是毒药,这还没见着皇帝,就被杨过给杀了——” “什,什么?!我师弟死了?” 无寻子脑子轰然,面色发僵,难以置信地看着鲁秀,瞬间泪水盈眶。 “是啊,您若不信,你去宫门前一打听便知,”鲁秀一边抹眼泪,一边观察着无寻子的表情,旋即哭道:“兄弟啊,要么你将我杀了吧,是我不该带你师弟前去啊!” “不!”无寻子如若失神般:“不怪你,你当时也只是那么一提,他就缠着你要你待他进宫!——可是,那仙丹怎会是毒药,他曾试吃几颗,身子骨根本无碍。” 想起在弘德殿之时,安妃娘娘曾说那是慢性毒药,又想起皇上的吩咐,鲁秀哭着扯谎道:“那杨过锦衣卫说了,那乃是慢性毒药,听他意思是,吃个几颗无碍,若是长久服用,便会有性命之忧!——无寻子兄弟,依我看还是算了吧,朝廷的人你斗不过。” “不可能!不可能有毒,”无寻子不相信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可是,鲁大人?我师弟会点功夫,不光贪财又极度怕死,以他的性子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怎地轻而易举,就被那个杨过给杀了呢?”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