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耗着,大宗耗得起,你们呢?你们陈向皇帝刚建登基不久,登基之前就已经是民不聊生了,当下还敢如此与大宗为敌?” “你让朕如何评价他呢?他是猪脑子么?” 他越说越气,且句句珠玑,每一句都说到了关键处。 而在使者面前,大骂她国的皇帝。 这让她玉面嫣红万分,皇帝见使者,虽说谈不上不用太过客气,但该有的礼仪,也是有的,可大宗这个皇帝,谈判的行为简直与众不同,可说的却甚有道理。 那些场面话,李燕云懒得说。 他只想以最直接的方式传达自己的意思。 耗着?朕陪你耗着! 打?朕也陪你打! ——就是如此简单,没那些花里胡哨的来而不往非礼也之言。 “请大宗皇帝陛下,请勿出言侮辱吾皇!他再如何不是,也是吾皇,也是南越国一国之君。”叶伊人叩头。 “一国之君?”李燕云哼笑:“朕可听说了,那厮杀忠良,杀对他逆言者。他对你们皇后而言,就如一个傀儡,任由你们皇后摆弄,甚至大批采办牛奶,供你们皇后沐浴之用——” 李燕云叹了口气道:“这就罢了,他还不顾民情,想贸然发动战争?这——就是你口中的吾皇?!” 气恼下来,龙颜震怒。 李燕云声音也大了不少。 在他看来,今天这个叶伊人就是找骂来的,你们的人,在朕的家门口拿着刀站着,你倒好,还跑到朕家里来,说是谈判? 没将她撵走,都是客气的。 抛开使者身份暂且不论,她说到底也是个小女子。 大宗皇帝一席话让她颜面无存,本以为是和飘儿元帅谈判的,谁曾料到,竟然是这个难缠的皇帝,她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晶莹地泪水滑落在脸上。 虽极力保持镇定,但心中甚是委屈,长在官家,在南越府中她是官家小姐,从来没人这般训斥过自己,可以说她是在娇生惯养中长大的,偏她很努力,父亲常看的书籍,她都曾熟读。 李燕云的话她无从反驳,毕竟他说的句句在理。 瞅见她哭,李燕云将头撇向一旁,暗叹,就这点心理素质也来当使者,莫不是感觉面对的不是朕而是飘儿,故此才派她前来? 李燕云稍加分析便明白其中缘故。 同为女子的飘儿,一身亮银甲的她,起身,走到李燕云身旁,握住李燕云手道:“皇上,怎地说叶伊人姑娘,都是作为使者,前来传达南越国皇帝的旨意——这些与她何干?她也只不过是个传话的,就莫要难为她了。” 飘儿的话说的在理。 李燕云叹了叹,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飘儿看向叶伊人,扶起她道:“叶伊人姑娘,你适才说,大宗很希望南越国退兵,本帅可以郑重的告诉你,你们若退兵,两国关系才会缓和,莫非你此次前来就为说这个,应该还有其他事吧?” 想起父亲的嘱托,叶伊人点了点头。 适才话赶话的,大宗皇帝陛下震怒之下,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她此刻从袖子中取出一道令旨,递给飘儿,飘儿接过令旨,将之交给李燕云。 果然李燕云打开一瞧,上面乃是一段楷字,乃是之乎者也的。 大体意思是说,叶伊人拥有调动马关十万兵马之权,却无掌兵之权,这就很好理解了,十万兵马你可以调动,但打谁,不是你说了算的,可见南越国皇帝,还是防范着她的。 “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