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残忍。 听她后面的话,李燕云有些心疼。 “说什么傻话!”李燕云轻抚她的后脑勺道:“幸福的路还长着呢,叶伊人,朕要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一定要活着见朕,听到没有?!” 最后一句李燕云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娘的,老婆若是被那陈向杀了,朕非得将那陈向碎尸万段不可。 他说得到也做得出! “嗯!”她重重点了点头,晶莹地泪水流淌在脸上,她猛地扑到李燕云怀中,娇叱:“夫君,我还要给你生你的孩子,我还没做娘亲!” 她待李燕云说甚,她猛烈地撕扯着李燕云的龙甲布带。 在这一刻所有悲愤化作了最为原始的方式,拥抱、激吻、俩人忘乎所以,不知过了多久,她紧紧依偎在李燕云怀里,她玉面如霞,小脸上尽是幸福的甜甜笑意。 “伊人!”李燕云轻叫一声。 “嗯!”怀里的她,乖巧应声。 她如玉般藕臂搭在李燕云胸膛,娇俏地脸蛋贴在李燕云胳膊上,她朕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在她心中,既然自己做了他的女人,就该一直守护着她。 可国事使然,她暂时不能留下。 毕竟还有大事要做,这种无奈,阻隔在此刻的二人之间。 李燕云迷离道:“等朕睡着,你再偷偷走,否则朕怕无法控制自己,下令强留你!” 她银牙紧咬,忍着眼中泪水不流下来,艰难道:“伊人遵旨!” 如若她长留大宗,难免会让南越国的陈向皇帝起疑心,而来此本是说让大宗放松警惕,以备南越国侵略大宗之疆土,实则暗地是想行反陈复阮之事。 当下这边谈拢了,自然要回去‘复命’,并将南越国那十万兵马调离马关。 她还是走了。 当大帐中,浑身盖着锦被的李燕云睁开眼来,旁边空空,若不是那被泪水打湿的枕头,映入眼中,李燕云真以为是一场梦。 可见她如此的不舍,李燕云也深感无奈,一旦牵扯到国事,事情就他娘的会变得身不由己。 蓦然抬眸见发现大帐十几步处,一个暗黄色纱裙的倩影,盘坐在地毯上,她黑发如瀑布般,齐整的垂在柳腰,一双若玉地小手搭在膝盖上,柳眉下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李燕云。 “嗯?老婆婆,谁让你进来的?”李燕云一个激灵忙忙起身,而身上未着寸衣,他意识到后,忙用锦被遮住:“你,你进来多久了?” “半盏茶时辰!”宁挽香冷冷道。 “你,你有事?”李燕云奇怪。 宁挽香绝丽的面孔无表情,黑眸在眼眶中乱转,语气理直气壮道:“你说要钓鱼给我吃的,我等你很久,你忙完了都未曾找我。所以,我打听之后,就来了。五世孙,你的行为我很不满意,我讨厌言而无信之人!你以后不可再犯。” 答应好好的,你竟然再此睡觉? 她心中薄嗔,面色却淡似止水。 对于李武德的失信,她印象颇深。 自然不喜欢言而无信的。 “钓鱼,朕堂堂一国之君,陪你去钓鱼,老婆婆你真会说笑。”睡意朦胧的李燕云发了个牢骚,可见她眼脸一垂,有些不开心,李燕云无奈一叹:“老婆婆,能不能出去先,朕先穿衣裳,穿好在陪你去钓鱼。” “嗯!”她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看她娇俏的身影和隐藏在纱裙中若隐若现的长腿,李燕云暗暗无奈,老婆婆长的不错,身材更是没得说,怎地就一根筋呢,还别说,就光这身段,若在前世穿上丝袜,不得迷死一片。 偏偏她走路的样子,就跟受过训练似的,趾高气昂的颇有模特走秀的风范。 忽地,走至帐帘处,她停下脚步。 顺势转过身来,美丽地玉面狐疑地看着李燕云。 “又,又怎了?”李燕云捂着胸口道。 “秦芷彤,和小彤子是谁?”宁挽香道:“你适才做梦都在喊着她。” 若说起天山派她知道,般若她也认识,可秦芷彤李燕云还从未跟宁挽香说起过,更没料到自己说梦话都会喊着小彤子。 当李燕云说待会钓鱼的时候,在和她说,她这才点了点头,心里觉得这个老婆婆其实真好,自己睡着了,她宁愿干等,也不会叫醒自己。 玄宗啊,皇爷爷的皇爷爷啊。 这么好的女子,你怎地就辜负了呢,而且她还没什么坏心眼,只是喜欢吃些好吃的。 “来啊!给朕更衣!”李燕云冲外面大叫一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