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够快的!李燕云点头:“嗯,给朕一个,其他的全部快马加鞭送给前方的将士们!” 兵士一走,困意稍退的飘儿,她疑惑道:“望镜?是何物?” “嘿嘿,实则是望远镜,这兵士漏了一个字,”李燕云笑道:“那物事能瞧的很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个望远镜是誓师大会后,朕让童清湫,加工赶制的。” 童清湫对玻璃的制造,早已胸有成竹。 玻璃镜片稍微加工,便可成为望远镜的镜片。 此地多是崇山峻岭若想找石英砂不能,只需派人去买就成,再者朝廷若想置办什么物品也很是简单,一道命令下去,下面的人不得忙的屁颠的。 再者是皇上亲口吩咐的,他们自当不敢怠慢。 很快。 兵士拿了一个胳膊粗细的竹筒前来。 “这便是简易的望远镜,”李燕云笑着将它递给怀中的飘儿:“来,飘儿,你瞧瞧,眼睛看里面,闭上另只眼睛……对,没错!然后对准天上的月亮试试——” “呀!好大,好圆!”飘儿当用望远镜看到天上的圆月,一阵欣喜。 这形容的,很容易让人遐想啊。 不过朕喜欢! 他未来得及说话,飘儿娇躯忙从他怀里下来,小跑到城墙处,对准那些行军的大宗兵士,她发出高兴的‘哇哇’赞叹声。 “夫君,你太厉害了——此物看得好清楚!”飘儿亮晶晶地眼中尽是崇拜:“这,这是如何做到的?” 她再次看向月亮,此刻她困意早已无影无踪。 昔日在女真,他能捣鼓起风动力流水线,后来热气球更是让他在女真扬名,都知有个龙二一的奇人,如今一个望远镜再次让她眼前一亮,可谓是惊喜万分。 而同样接到望远镜时,那带兵攻打海宁城的耶律哈一样感觉奇异无比,有这千里眼在,前方敌情可谓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骑着马的耶律哈看向一旁的于庆:“于庆兄弟,我们适才你也听见了,我们距离那海宁城不足几里地了,待会若是发生拼杀,你可不要冲动才是!” 他娘亲乃是皇上的女人,这已经是不公开的秘密了。 耶律哈自然不想他有个闪失,否则如何跟皇上交代。 “是,末将得令!”马背的于庆面色坚毅地抱拳。 一旁的泰建功笑道:“你也不用怕,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在京城与京城的坊间之人常常打架,男人嘛,就该磨练磨练!” 耶律哈笑道:“阿泰,这打架可不必打仗啊!” 路上几人说说笑笑,也熟络了不少。 “有什么两样么,无非是群架和单挑的区别,人多很少的不同而已——”泰建功无奈摇头。 “阿泰,很快你就知道了,这,可比打架残忍的多啊!”耶律哈语重心长道,说完叹了口气,跟传令兵道:“传本将命令,所有兵士全部熄灭火把!” “得令——”传令兵遵命之后,骑着马大喊,奔走相告。 熄火乃是为了防止敌人发现。 三人骑马走在前行的大军中。 寂静的夜幕之中,只能听见马蹄声,和将士们行走时甲衣摩擦的声响,海宁城的守城士兵,当下对此暗藏的危险丝毫没有发觉,还在轮班值守着。 平静的黑夜下,潜伏杀机。 他们更不知的是,大宗兵士已经在南越国疆域,还有那反陈复阮的庞曲兵马在得到消息后,已经派兵前来与大宗兵士汇合,并围困海宁城。 大战一触即发! 一个时辰后,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声打响,将海宁城城楼的几个兵士炸的尸首尽碎,那一刹那火光亮若白昼,轻型火炮的威力依然不同反响,仿佛大地都在震动。 城楼上的南越国兵士,发现不妙,在部将的指挥下,以羽箭还击,但还击有限,很快被那轰隆隆巨响的火炮,震慑的人心涣散,他们根本没有准备。 “盾牌兵列阵!”耶律哈抽刀发令高喊:“羽箭点火!火炮给老子继续轰!” 齐刷刷的盾牌兵列队挡在阵前,弓箭手举起点了火的箭矢,很快千万只点了火的羽箭,冲天斜飞而去,同时,带着凌厉的嗖嗖声,如黑夜中的冒火的蝗虫般,朝各自阵营穿梭。 不少中箭的从城楼摔落,或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炸成碎渣的人比比皆是,月光下,到处是一副硝烟弥漫,残垣断壁的景象。 人声惨嚎,马儿嘶鸣。 火炮震响,杀声震天。 远在马关城墙上的李燕云,听到滚滚的火炮声,他自望远镜中看到火光冲她的一幕,握着飘儿玉手的手掌也微微发力,她脸蛋火红,忍着疼,美眸柔情地看着他。 这才刚刚开启! 朕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大国之怒!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