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阮万钧的意思,足矣推断,如今的庞曲手握十万兵马,乃是一些骄兵悍将,势力庞大。 阮万钧自然想削弱他的实力,可话又说回来,当下南越国的百姓,对阮万钧寄予厚望,自然是不想再打仗了。 如今李燕云的大宗兵马再此,兴许一时能震慑的住庞曲。 可如若李燕云一声令下,从南越国撤出所有大宗兵马,谁又能保证庞曲不会造阮万钧的反呢。 且庞曲如今军中威望甚高,收兵权对阮万钧来说,有一定难度。 文房殿中。 一听李燕云有法子,阮万钧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他眼泪汪汪的,一副羸弱的模样,也难怪当初他会被姓陈的起兵早了反。 “陛下,请陛下助臣呐!”阮万钧悲道:“否则臣,如坐针毡呐!” 在殿内踱了几步,李燕云仰面叹道:“本来,朕身为大宗皇帝,不好牵扯你们的内政,既然阮卿如此请教,那朕只好为你出点建议了——” “朕问你,那叶羽是否手上还有兵权?” 阮万钧点头:“没错!陛下,难道要臣收回叶羽的兵权?臣考虑到他乃是功臣,如若收了兵权他定会觉得朕不信任他,” 他表情十分认真,泪目看着李燕云。 这厮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收个屁!”李燕云被他给气笑了:“阮卿呐,这点你的想法没错,若是你连叶羽的兵权都收了,难道要重蹈陈向皇帝的路?” “陈向就是因为不信任那些功臣,才至于将之杀之而后快,导致君臣离心,人人自危,这是他失势的主要原因之一啊!” 阮万钧点头。 他认真的看着李燕云,聚精会神的听着。 李燕云又道:“如今这些功臣如今各个骄纵万分,但其中也定有忠心耿耿之人,朕送你四个字‘制衡分化’!” “制衡分化……”阮万钧呢喃念叨一下后,又道:“陛下,这四个字,臣明白,当年臣父也曾如此教导过臣,可如何个制衡分化法呢?” 真是榆木脑袋! 幸亏朕对你南越国没想法,否则朕振臂一呼,你南越国非属于朕的大宗不可。 李燕云蔑了他一眼,摇头微叹:“阮卿,其实这说起来也简单,你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至于如何个分化——哼哼,人心总是躁动不安的,他庞曲威望再如何高,而他的下属定然都想往上爬,升官发财!” 阮万钧眼睛一亮。 仿佛意会到了什么。 李燕云笑道:“如此一来,你为何不与他的下属拉进关系,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呢?虽然阴险了点,但身为君王若想达到目的,必须不择手段!须知——” 说到此处,李燕云微微一停顿,似笑非笑,继续道:“须知战争时期,他们同心对君来说,总是好事。 “可和平时期,怕的就是他们抱团,造成官官相护的局面,臣而将君置于外。” “朕意思就是,你要将他们各个击破,将这股绳子,一点点的分丝抽离——如何个分法,就不用朕教你了吧?” 那些臣子的欲望无非是升官发财,只需在庞曲的下属中培植一些心腹。 阮万钧即使再不聪明,当下也明白了李燕云的用意,听李燕云一席话,他如醍醐灌顶,心中顿时豁然开朗起来,一些担忧,都化为了兴奋。 激动下他忙叩头:“臣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