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因为祁岸在通过她微信申请后没多久,就把她删了。 理由是,怕女朋友不高兴。 于是该女生就觉得是不是宋枝蒽误会了什么,也借着联系不到祁岸的机会,想通过她这边来说服祁岸。 宋枝蒽倒没想过她那会儿随口的质问,还真让祁岸有所行动,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两人沟通了下,宋枝蒽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我试试看吧,至于他答不答应,我也不好跟你保证。” 女生大为惊喜,“真的啊,那太谢谢你了!!!” 电话挂断,宋枝蒽心情稍稍平复。 又莫名有些雀跃。 这种雀跃,一方面是因为,“祁仲卿”这块重担,好像已经在无形中被她和祁岸化解,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真的很希望祁岸可以放下心结,重新回到赛场。 宋枝蒽莫名觉得,祁岸也许会听她的话。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确实是没错的。 当天祁岸从病房出来后,这场见面就结束了,祁岸状态看起来比来时要轻松一些,却又有些无法言说的沉重。 回去的路上,变成宋枝蒽牵着他,等着他对自己敞开心扉。 似是在想着怎么跟她说,祁岸好一会儿才开口,“他跟我道歉了。” 宋枝蒽默默看着他,“然后呢?” “然后,”祁岸垂下长睫,蓦地一笑,“我发现我早就不恨他了,我只是埋怨他,为什么从来都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思考。” 宋枝蒽与他十指相扣,“可能,他只想给你最好的,只是找错了方向。” 祁岸勾勾唇,“我以后一定不要做这样的父亲,我只要我的孩子健康快乐。” 说话间,他眸色玩味地看着宋枝蒽,“你觉得可以么?” 宋枝蒽没有让他的调戏得逞,而是正儿八经道,“你想孩子之前,是不是先想一想自己的事。” 祁岸挑眉,把她扯过来抱着。 宋枝蒽香香软软,抱起来手感格外好,祁岸埋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被治愈。 宋枝蒽却拿出说正经事的态度,“那个马术队的副主席,给我打电话了。” 祁岸微微抬眸,有些好笑,“她倒是会找门路。” 宋枝蒽像那么回事地嗯了声,“因为她听说祁岸是金融系出了名的妻管严。” 似乎也觉得肉麻,宋枝蒽往下抑着唇角,别开视线。 祁岸听乐了。 头一次见到说着说着自己还不好意思的。 祁岸问她,“那你怎么说的。” 宋枝蒽没吭声。 祁岸捏起宋枝蒽的下巴,让她扭头看向自己,调子吊儿郎当又放浪,“你老公问你话呢。” 虽然这个称呼,昨晚被他逼到嗓子都喊哑了,可在车上被他这么一嚷,宋枝蒽还是有些尴尬。 赶忙回头瞪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车上有司机。 祁岸笑得痞坏,毫不在意地把她搂得更近了些,“你怎么说的。” 话里完全没有在意司机的意思。 宋枝蒽也算是服了,只能投降,干巴巴道,“就说……你确实挺听我话的。” 祁岸凑到她耳畔若有似无地亲着,咬字低黯,“还有呢?” 宋枝蒽心猿意马,小声咕哝,“还,特别粘人……” 因为这句,祁岸当晚又给宋枝蒽展现了一遍他的“粘人”功力,也亏得房间隔音效果好,宋枝蒽第二天面对长辈们才不至于太丢人。 只是膝盖红得有些明显,被她涂了粉底遮盖,脖子处也贴了一个创可贴。 但这并没有影响祁沫看她煞有介事的调笑目光。 后来还是祁岸告诉她,那东西压根儿就是祁沫准备的,小丫头欠了吧唧的,回头一看里面空了,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这一晚上的春风得意,也确实搞定了祁岸,祁岸答应她参加马术队。 倒也不完全是因为愿意听宋枝蒽的话,而是宋枝蒽跟他说,那本来就是你的赛道,你的世界,你的未来,你的骄傲。 他也不用再怕什么。 因为这一次她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边。 女生得知这个消息高兴得简直要疯了,说我们保准能赢得比赛冠军,最主要的是,祁岸是妻管严这事儿,彻底实锤了。 第二天坐飞机回去的路上,祁岸还让宋枝蒽对他负责。 于是宋枝蒽只能被他强行拉着回了自己那儿,又厮混了两天。 只是这两天不大方便,祁颂这家伙跟罗贝贝最近吵架了,在家里赖赖唧唧的,祁岸不得不有所收敛。 再后来,就到了去马术队报道的日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