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蓬熠以前觉得自己还是很了解这个仙尊的,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死对头,隔上一段时间就要打上那么一两次,虽然总分不出个胜负,但是一来二去的也算是熟了。 多多少少对这人的性子有所了解。 无非看谁都是一副尔等皆是尘埃的感觉,眼神里从无温度,高高在上,不可高攀。 却没想到私底下竟是这种人。 难道他这是在研究怎么打败自己的战术吗? 蓬熠猛地站起身,一瞬间觉得自己想到了这些画像的作用。 难道他就是通过这些画像来研究自己的吗? 若是施以术法,将画像中的这人变成真的,在以幻术对战,可不就能摸清楚自己攻击的套路么! 这个法子,他怎么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难怪近几次交手,他自己都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最后不得不使出这种同归于尽的法子。 这个白司木当真是心机深厚,为了对付他,竟做到了如此地步。 蓬熠摸了摸下巴,猛然想起约战那天,白司木看他的目光与以往大不相同。 虽然还是跟往常一样,但是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太过于真实了。 一定是想出了对付他的办法。 他还记得,使出最后一招打定主意同归于尽的时候,那人面色大变的模样。 可惜,没能继续看下去,就失去意识了。 却没想到,再醒来,竟然就变成了这人。 这中间,究竟哪里出了岔子。 蓬熠头一次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但是想了半日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闪过的画面全是白司木那惊惧的神色和难以置信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 屋子外传来脚步声,蓬熠闪身出了密室,将床榻恢复成原样,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蓬熠撑着脑袋,眼神无光地看着地面,随意道:进来。 来这不是别人,正是掌管仙宫的君主。 蓬熠抬眼打量一番,心中默道:这君主比白司木差远了。 君主其实生的也极为俊朗,身形高大,明黄色的衣袍更是将仙宫之主的气质衬托的高贵,雅致。 他嘴角带着温和的笑,看见蓬熠便轻声问候:仙尊的伤可是恢复了? 蓬熠扯开衣襟,露出还包的严严实实的胸口,反问道:你说呢? 这天上地下,除了白司木,旁人他还没放在眼里过。 这君主是仙宫的君主,又不是他魔宫的,蓬熠一点想要应付的心思都没有。 君主也不生气了,掀开衣袍,直接在他对面坐下,自顾自地拿过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仙尊与以往似有些不同。 说着撩起眼帘,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 蓬熠其实并不惧怕这些人知晓他的身份,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他们总不会对着这具身体下手。 毕竟真的动手打伤了,破坏的可是白司木的身体。 可是,谜底总是要到最后揭露,才能让人惊叹,游戏还没有开始,便自己揭露底牌,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这九重天他还没闹够呢,哪能这么快就让这些人发现他的存在。 想到这里蓬熠微微低头,撑着脑袋皱眉道:大约是被伤到脑袋了,近日总是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两个自己,很吵。 说到此处,他想着平日里这人的模样,眼神瞬间冷淡下来,抬头说道:无事,君主莫要担心。 君主皱眉,刚刚的仙尊又不像仙尊,可此时的仙尊又是他熟悉的仙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蓬熠摇摇头,故作难受的模样,揉着额头,同寻常一般问道:君主前来,所谓何事? 这明明就是平日里仙尊的口气。 君主呼出一口气:我就是来看看你,若是伤势还未恢复,那些宫务便先放放,让下面的人去处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 蓬熠自然求之不得,这些破事真是费事又费脑,也不知道这白司木平日里是怎么受得了的,这些难道不应该是眼前这人应该做的事情吗? 嗯,也好。 君主又跟蓬熠聊了几句,让他安心养伤之后,便出了门。 蓬熠伸了个懒腰,便抬脚上床,闭眼休息了。 搞事情之前,总是要养精蓄锐的。 而此时,出了门的君主却是沉下脸,眼神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招来近侍,吩咐道:近日所有的玉简都不必再送到仙尊这里,让人好生伺候着仙尊,有任何异常情况,都要向我汇报。 近侍领了吩咐下去执行,已经走出竹林的君主却是转头又看了这宫殿一眼,然后大步离开了。 蓬熠一觉睡到天黑,醒来已是深夜。 这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