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面具覆上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不论是面容还是气质都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蓬熠双手环胸,点点头:不错。 张善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应该怎么做? 这时,白司木伸手在空中画了一幅地图,这地图有如缩小的上宜城,分毫不差地展现在两人面前。 死去的那些人都是住在什么地方? 张善凝思想了想,随手在地图上标出了一堆点。 在这张缩小的地图之上,围着这些点便能轻易地发现一些事情。 这些死者虽然都是上宜城的人,但是明显地发现这些人全都集中在东南角,靠近西北皇城的地方却是一个都没有。 蓬熠将这一处圈出来,又标了一个点:两个月一来,凶手的活动范围都在东南这一处,说明他最常活动的范围也是这里,更有可能,他根本就住在上宜城内,一个我们不曾发现了地方。 今晚让所有的人都闭门不出,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守株待兔。 就在蓬熠着重圈出的那一处,那是他推断出来的,这凶手最有可能去的地方。 张善点点头:全凭上仙做主只不过,到时候记得保护好小仙性命。 他还要留着这条命好好驻守在上宜城,守护这里的百姓。 蓬熠嗤笑一声: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走的,还没几个。 蓬熠选的这处地址远离闹市,在与上宜城的主街道隔了三条街的一处巷子里。 这地方颇为隐蔽,门前道路也不是很宽广,最关键的是,这一处住户比较零散,而且尚未出现过死者。 这两个月一来,近乎每天都会有人死亡,其他地方目前均有派人把守,这有此处还是个空缺。 虽然不一定就在此处,但若是这里有一个可以下手的诱饵,那八成就能等到那个凶手了。 这凶手都是夜里作祟,选好地址之后,张善便与两人分开了。 他带着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具,准备到驻守之地踩点,提前了解一下周围的环境。 而蓬熠则是找了一处茶楼,优哉游哉地听曲。 人生何处不肆意,无论身处何处,都要学会及时行乐才是。 白木头,我说你就不能多笑笑吗?我这张英俊无比的脸,可不是被你用来这么糟蹋的。 蓬熠瞧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就一顿隔得慌。 白司木抬眸看了看他,不说话,只是抬手喝了杯水。 你看我干什么?觉得我这话说的不对,那不如现在瞧瞧我,以前你这脸真的是又冷又臭,见谁都是一副人不如你的模样,再看看现在,是不是亲和的多了,嗯? 说着蓬熠竟是站起身,咧着嘴凑上去。 本应该高冷出尘的仙尊大人,莫名地就接上了底气,看起来还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傻劲。 白司木额角青筋微跳,忍不住伸手对着他的额头弹了一把,低声道:你在这般笑下去,我就怀疑 蓬熠:怀疑什么? 白司木不疾不徐地吐出几个字:你在报复我。 蓬熠: 蓬熠:原来你竟然也是会说笑话的。 恰逢此时,茶楼下的台面上突然传来一阵唱曲的声音。 蓬熠朝着楼下看去,唱曲的是个带着面纱的姑娘,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边唱,一边跳,旁边拉胡伴奏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 他眼神转移到这老人家的面上,这老人家竟然还是个瞎子。 小姑娘身段婀娜,声音甜腻,唱出来的曲子婉转动人,尤其是那张面纱隐隐约约地遮去了半幅面容,独留下那双灵气十足的眼睛,看着着实叫人移不开眼。 蓬熠多看了这姑娘两眼,便听见一阵轻微的声响。 竟是白司木放下了茶杯,这声音便是杯底与桌面的碰撞声,这声响动来的颇为突兀。 白翎仙尊不论做什么向来都是毫无动静的,更不用喝茶这种东西。 哪怕是一杯白开水,他也能喝出极品仙茶的姿态。 蓬熠探寻地看了他两眼,发现这人并不理他,而是将目光转向楼下,停在这个姑娘身上。 唱曲接近收尾,台下一片叫好。 待那瞎眼老人放下二胡,拿着铜锣上前索要打赏的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