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男子怎么能用好看来形容呢?姚纺见她这样,没忍住放肆笑起来:应该叫风流倜傥。 阿娘说的是。林泯意也忍不住笑起来。 苏府大大小小的屋内渐渐亮起油灯,烛火随着窗外微风飘摇,林泯意靠在桌面盯着那烛火,不知不觉便已等到了戌时。 门外忽地传来敲门声,她立即站起身来开门,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喜悦。 门打开,是提着木桶的下人:少夫人,少爷让我先放好热水。 她点头让开身子微微偏头便见屋外不远处苏毕负手而立,看不太清,只依稀看到她满身的红色。 清朗的话语传过来:我怕熏到你,等会洗完了再抱你。 谁要她抱了? 况且以前又不是没有满身血抱她的时候。 林泯意抿紧唇,转回身进了屋,只是视线仍忍不住往屋外瞟。 下人将热水倒好,屋外的身影转瞬间消失了,她眨眨眼,没过一会听到窗户处有声音。 苏毕身上的锦袍皱巴巴的,苟着身子从窗户处钻进来,林泯意被她滑稽的动作弄笑了,走到门口将门关了,轻轻道:你从门口进来又不会熏到我什么,从窗户进来风全将味道吹过来了。 苏毕愣了一瞬,仿佛恍然大悟般连忙将窗户关了,连声音都透了股懵懂:下次不会了。 她像惹大人生气的小孩般,林泯意坐回木凳,心里一遍遍的骂她傻,就又看到她毫不避讳地站在原地就开始扒衣服。 你不会在屏风后面脱吗?她的速度太快,林泯意反应过来便已经窥见了肌肤,每一寸都骨肉匀称,恰到好处。 昏黄的烛光如梦似幻。 她微偏头挪开视线,攥紧了袖中的荷包。 有潺潺水声响在耳边,像被放大了一般,她低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感叹苏毕怎么沐个浴都能似小孩一般玩闹。 我想和你一起沐浴,你身上好香,可舒服了。 被一口茶噎到了,林泯意拍拍胸脯,她又委屈道:可是浑身有血。 找到那只东魑把她杀了就不会再有血了。 我就可以每日都和娘子一起沐浴了。 她天真极了。 林泯意怔了一瞬,刻意忽略最后一句,接着问:你们不是同类吗,你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呢 怎么会呢 林泯意陷入沉思,她们不该是团伙作案,想一起里应外合屠城吗? 思绪间她的身子忽然腾空,连忙紧张地下意识搂住了苏毕的脖子,苏毕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俩人正对坐着。 林泯意用广袖挡住了她的身子,视线上移到她还沾了水珠的面颊,有些羞恼:穿好里衣好不好。 苏毕将她缠得更紧了,只是缓缓凑近抵住了她的额,冰凉的气息吹拂在她面颊上,她眼里的点点亮光勾住她的视线:阿意。 嗯? 我和他们不一样。 林泯意不懂她说的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她就啄上她的唇,抚上她脖颈的手像轻软的丝绸,如她的身体一般。 她辗转缠绵,吞噬着她的温度。 我和他们一样冰冷残忍,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但我会为了你柔软起来,只要你将你的温度传给我。 林泯意顿住了,呆呆地望着她,她又勾起一抹笑,舐过她的唇角,冰冷的面颊蹭蹭她的脸:我饿了,给我一点好不好。 我今日将东西城的东魑都杀掉了,阿爹都夸我了呢,你不奖励我吗? 果然,林泯意心里轻叹一声,可被她的动作撩拨地心跳不止,她蹭了蹭她的腰肢,微微闭上眼搂紧了她的脖颈。 尖齿刺破肌肤,扎入她的血液中,柔软的唇从破口吮吸着,让那血液涌到安抚着她的舌尖。 疼 痛意席卷着酥麻感涌向四肢百骸,熟悉的液体注入感并未到来,但林泯意还是不由自主地耷在她身上,夹紧了腿。 她在说服自己,只是让这血液带着她对这东魑不该有的心思一起流失,融入苏毕的血液中,再与自己无关。 里衣被微微扯开,冰凉的手像冰山上的雪莲,柔软着绽放。 这一次,她没有被控制,没有那所谓的注入血液的毒液作祟,却仍旧润得一塌糊涂。 阿毕。 阿毕。 她昂着脖颈,苏毕的乌发蹭着下颌将那一片都蹭痒了。 她不舍又怜惜地舐着齿孔,替她止血,融入她身体的血液让她暴虐,兴奋,却牢牢地被对怀中人的柔软压抑着,向着周围,一寸寸肌肤。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