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到晚待在祖母那,最后是祖母替我开的口。 覃清野直接笑出了声:那幸亏祖母喜欢我,不然我不也得被她送走。 洛溪衍摇头:祖母不是因为她一直缠着我,而是觉得她人品有问题。 想到已经去世的祖母,覃清野心头一沉。如果她还在的话,应该会很高兴他们和好了吧。 半晌,洛溪衍才喃喃道:你不怪我吗? 覃清野眉间的线条一松:怪你?你别看我小时候在你面前很乖,其实倔的很。如果我是你,有人给我送信说你很糟糕,又听见你接近我别有目的,还亲眼看见你欺负人。 我大概会打你一顿,再和你绝交。如果你问我,我也决计什么都不肯说。要真是这样,我们就大概连并肩站在这的机会都没有了。 洛溪衍唇角颤动,拉起覃清野的手,一下下的捏攥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别这样,我可以改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多说话,那就我来。以后我 一个拥抱打断了覃清野的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近在咫尺的温度隔着衣衫,诉说着彼此的心跳。 覃清野顺了顺他的背脊:你之前不是也不喜欢笑吗,还不是为我改变了,这世上没有只让一个人去适应另一个的道理。 在他的低笑中,那个拥抱越收越紧。 等那种力气缓和下来,覃清野才又安慰的拍拍他的后背:江浮英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洛溪衍的下巴往他肩窝里蹭了蹭:她当年也只有6、7岁,就算有心离间,也不可能有把这么多事串在一起的能力。 覃清野沉默。 这点道理他自然是知道,而能这样算计他的,除了覃溯母亲,他想不出第二个。 原以为两年来的一切只是落井下石,却从没想到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预谋。 至于她冒充你的事,也已经解决了,你大概不会再见到她了。 覃清野一怔,从洛溪衍怀里退出来,紧张道:你把人怎么了? 神情像是担心他把人灭了口。 洛溪衍无奈的弹了一下覃清野的脑门:到底在想什么?不是闻的到吗,我身上没有别人的信息素。 闻言,覃清野长呼了一口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下而上,林纱没头没脑的一把推开天台的门:快,快走!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下跑。 两人一头雾水的跟了下去。 林纱把两人的背包塞过去:快快快,你俩赶紧打车回趟学校。 覃清野拢过书包:怎么了? 你俩还想夜不归宿,在全校面前念情书,啊呸,检讨吗? 说着,林纱竭力把两人往前推:照片、钢琴、帖子、广播,我们费那么多力气堵柜门,要是再来一次,我们就真快疯了。 仔细想想最近他和洛溪衍这些出格的事,每一件的轰动程度都不及他所料,按照林纱的话音,这是她们一直在背后瞒压的结果? 覃清野转头:你们做了什么? 可林纱却没功夫解释,直接把他们送到刘远所在的门口。 覃清野拉着洛溪衍逆退了半步,令刘远捞了个空:我们今天出来的时候是请过假了,不用这么紧张。 林纱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刘远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看着一圈神色自若的人,刘远将视线定在夏缪身上:告诉我,你没请假。 林纱却替他做了否定的答案:你不用看他,我昨天就提醒他请过了。 刘远险些当场崩盘:合着,就我一个人在逃寝? 林纱双手做作揖状,拜了拜:给顶风作案的壮士烧柱香。 接着,好几个人同时向门口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远呵了一声:你们还记不记得今天为什么会来这? 在众人漫不经心的表情中,刘远把书包一收,折返回客厅,窝进沙发:我还就不走了,就继续玩! 一片欢声笑语中,时间很快临近12点。 覃清野终于找到了客厅的灯控,开关上下间,客厅落入黑暗。 刘远闭上眼,兴奋的许下心愿:希望今年我能找到一个聪明可爱的Omega做女朋友,不用再吃狗粮! 他睁开眼,刚准备吹蜡烛,烛光就被赵丛拿东西带起的风扑灭了。 空气一时安静,几秒后反弹起巨大的笑声。 哈哈哈,你的愿望蜡烛不想听。 不吃狗粮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要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