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手臂和腰,一时间红了脸。 她挣了挣:“你这是做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顾肆闭上了眼睛:“嗯,睡吧。” 乔佳觅却觉得仿佛被夏日的太阳给拥住了,滚烫蒸腾的热意熏得她有点发晕。 她小声抗议:“你这么搂着,我怎么睡?” 男人身体的温度比方才还要高了不少,乔佳觅热得想推开他,实在挣不脱,便只能踢掉了被子。 因为四肢被牢牢禁锢着,她的动作有些不连贯,还使了不少力气。 顾肆深吸了一口气:“别乱动了。” 突然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乔佳觅果然乖乖不动了,等了半天还不见他平静,只好小声道:“太热了,我睡不着。你松开我。” 若是从前,顾肆不管是听见她冷了热了、渴了饿了,都会第一时间满足她的需求。 可现在男人不会了。 他仍霸道地四肢包裹着乔佳觅,尽管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了,却仍保持着平静:“不松,就这么睡,你闭上眼睛就不热了。” 乔佳觅气结! 她见男人不再有下一步动作,又担心自己闹腾狠了,更会被变坏的顾肆狠狠欺负一番。 思来想去,也只好妥协。 乔佳觅用力地闭上了眼。 睡觉! …… 两人相安无事,度过了平静的一夜。 乔佳觅初时还特别紧张,担心顾肆会做什么动作,可一直等到她眼皮打架,实在撑不住的时候,男人都没有过分的举动,而是老老实实地拥着她睡着了。 她终于困得不行,沉沉进入了睡梦中。 第二日清晨,乔佳觅没有享受到往日自然醒的待遇,而是被折磨得睡都睡不安稳。 梦里她被一只大狗扑倒追着舔,乔佳觅觉得狗不干净,想躲开,却被那畜生压住,结结实实被口水糊了一脸。 她恼得不行,正要去喊二哥出来把那恶犬赶走,却醒了。 顾肆早不似昨夜那般抱着她了,反倒是她钻到了人家怀里去,男人睡醒之后,正一下又一下不停歇地啄吻着她的脸。 乔佳觅被闹醒,满肚子没好气:“你干嘛呀!我还要睡觉,放开我!” 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刚起床时的哑意,勾人的尾音让顾肆一下子就停住了。 男人昨夜没有动她,并不代表他不想,不过是怕第一夜便把人吓跑了,想着多拐她在他床上睡几晚而已。 可乔佳觅这个挠人的声音,实在犯规—— 顾肆话不多说,直接找到她柔软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乔佳觅这下是真的醒了,她被牢牢压着,夫妻多年,两人在榻上几乎已经掌握了对方所有的喜好。 感受到男人熟练有章法地故意挑逗,乔佳觅恶狠狠地反咬了他一口。 男人轻笑一声退开了。 乔佳觅恶人先告状:“你大清早做什么不让人家睡觉?我梦里正要二哥去拿打狗棒,顾肆,你小心些!” 顾肆懒洋洋地“嗯”了一声,高挺的鼻梁在退离之际,还不忘轻蹭了一下乔佳觅。 乔佳觅捶了一下床:“得寸进尺!” 男人浑身放松地将妻子搂在怀里,鼻音都带着餍足之意:“错了,这分明叫贪得无厌。” 她瞪圆了眼:“顾肆,讲讲道理!贪得无厌可不是好词!你不以为耻,反倒以此为荣了?” 顾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乔佳觅的头发,放松之际,便也抽出了坏心思来逗她:“我可是没读过书的男人,自然不知道什么是荣,什么是耻。不过夫人学富五车,不如教教我?” 乔佳觅当即反唇相讥:“顾家祖上也是出过好几个进士的,顾爷爷更是拿过探花郎,怎么到你这里,血脉就突然不行了?可怜了我的阿棠和阿柠。” 顾肆好笑地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擒住了她的手腕:“你倒是说说,阿棠和阿柠怎么被我糟糕的血脉拖累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