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深眉目寡淡,面无表情的,眸底凝上了一层冰霜,他便没有停下来,而是一直拿着铁锤砸着车子。 许温雅红肿着眼睛泪眼婆娑的样子,透着楚楚可怜。 “言深,不要再砸了,不要再砸了,求你了。”许温雅一边哭一边拽着他拿着铁锤的手。 陆言深眉目远山,黑眸幽深,让人捉摸不透。他漆黑如墨的眸子自眼眶滑落到眼角,轻轻地看了一眼许温雅,开口,“知道错了?” 许温雅连连点头,“言深,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诚惶诚恐地看着他,“不要再砸了。” 陆言深冰冷地扫了她一眼,声音冷沉,“许温雅,我是在教你做人。我给你的东西,我也能够收回。”他甩开她拽着她的手,喊了一声,“余助理,拿走。” 余助理接过他手里铁锤,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被砸成不像样子的车子,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白蔓莉早就已经躲到一旁不敢说话了。她表哥从来都没有这样生气过,实在是太恐怖了。今天温雅姐做的确实过分了,不管她和江映桐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可以撕,可以吵,可以打,但是不应该开车去撞人呀。 许温雅看着自己的爱车变成了想着这个样子,她的手死死地握紧成拳,她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 但是她也知道,她不能够发作。江映桐,她早晚有一天要把她给狠狠地踩在地上。 “许温雅,不要伤害桐桐。”陆言深低沉而冷清的声音,很轻的带着几分怒意。 许温雅咬了咬唇,垂着眉,没有说话。 陆言深朝着自己的车子过去,上车,发动车子离开。 余助理手里提着铁锤子,他看着陆言深离开,他嚷嚷了一句,“这是完事了?” 白蔓莉看着被砸地不像样子的车子,低低说道,“温雅姐,还是先喊人来拖车吧。表哥虽然生气,但是他也只砸了玻璃,你修一下应该不需要花多少钱。” 许温雅咬了咬唇,看向了余助理,声音柔弱,“余助理,你能够帮我打个电话吗?我不知道应该找谁。”她眼眶红红的,说着说着就往下掉眼泪。 余助理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许小姐,我一会把电话发到你手机上,你自己联系吧。”他说完就提着锤子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白蔓莉看了一眼许温雅,又看了一眼余助理,她低声说道,“温雅姐,我该回去了,否则我妈又该给我打电话了。”她说完就朝着余助理的车子飞奔过去,“余助理,你等等我,你捎带我一下,送我回家。”她今天出来没有开车,她如果留在这里,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许温雅的眼中不满了阴狠和冷沉。 壹号会所,陆言深姿态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垂着头看着手里的红酒杯。 谢清辞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看着,过了一会,他轻声笑了出来,他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终究忍不住,开口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一来,一句话也不说,这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