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被人暂时闭死了穴位,压制了痛觉,暂时封住了伤势!我说你怎么还能这么嚣张呢,不过这是治标不治本那!”陈枫慢条斯理的道,说着,那神色更是揶揄:“而且,这好像是治的更坏了,比之前更严重了,这混杂了他人的手段和内力,可是很复杂啊!” “嗷嗷嗷!!!少废话,你tm快治好我,治好我……啊啊啊啊!……”刘阐转瞬状若疯魔。 “呵……接着叫,接着骂,反正又不是老子得病了,老子管你去死!再说了,咱俩什么关系,你越不舒服,我越舒服不是?”陈枫那哪里是个怕硬的主儿,刘阐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有耐心! “你!……陈枫,你当真要和我嘉海盟成为死敌吗?!”出声的是刘阐的忠心手下,只怕是个家臣了,话毕就赶忙吩咐道:“快拿药和镇定剂来,帮少主服下……” “哦呵……威胁我啊!”陈枫不禁冷笑,却是又摇头失笑:“但谁叫你们有钱呢,所以我还是好心的提醒你们,再用什么庸医手段的话,这摧骨碎脉手就不是摧骨碎脉手了,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滚!都给我滚!!……”果然此话一出,刘阐就彻底坐不住了,那瞬间是满含杀机的看着这位管家! “少主!……” “你tm再废话老子就当场杀了你!都tm滚!嗷嘶!……” “是是是……” 刘阐身边的人低头退下,只余刘阐一个人在那里死死咬着牙,冷汗疯狂的流着,满眼血红,死死压抑着痛苦,好一阵子才适应过来道:“开条件!” “爽快!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嘛,早给钱早治嘛!”陈枫当即由不温不火变得热情似火,立马吩咐道:“静儿,去拿一份老烈喝的药来,扔桌上让他们自己服下!” “枫哥,这不是补气虚气血的方子吗?不是治疗摧骨碎脉手的手段啊!”白静不禁疑惑的问道。 “嗯?”这话倒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因为白静这意思,摧骨碎脉手好像她也能治啊,这就…… 但这真的是说者无心吗?! “当然不是了!”陈枫笑着点了点头道:“人家这是虚,太虚了就不好治疗,要是挺不过去,那还不怪我治死人了,先喝点垫垫底,以防万一!就人家这酒色掏空的身子哟,死在咱们这不吉利!” “哦……”白静恍然点头。 “我去拿!”烈山却是一脸阴着脸,火速去拿了壶熬好的药汤,一大口喝下去,这才砸在桌上道:“老子喝过了,没毒,嫌脏也就这一碗,不要老子倒了!” 说着,一脸藐视的看着刘阐那些欲言又止又恨不能吃了陈枫,满是担心的手下们。 “拿来!喂我服下!……” “……是!” “那枫哥……”白静却是又好奇的问道:“待会咱们是用金针还是银针,用什么手法呢?” “很简单,管它金针银针,灵枢透体,太乙穿心都可,用软一点戏一点针的就成,经脉和骨骼都是藕断丝连,所以作用只在唤醒连通就行了!这独门内力那都是咱这一门的,对别人来说难,对咱们就很好说!” 陈枫这么一解释,顿时一大票子人都充满了希望,看向白静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热切,那既然白静也能治,那不是找白静也一样,白静这样的清纯的丫头,那不是比陈枫好说话太多了! 你看人家看刘阐那于心不忍的样子啊! “不过这个人你可不许治脏了手,这门虽然入了,但是治病得看人,特别是同门造成的伤势更得斟酌,如这种垃圾我本来是完全不愿意治的,当然代价自然是必须昂贵!至于其他人,首先得看出不出得起价,然后得看值不值得救,这里头的东西可是复杂的很……” 陈枫却又是一阵唠叨,这听得正在死命灌药的刘阐哪里受得了,药也来不及喝的嘶吼道:“你到底要多少钱给个痛快!” “急nm啊急!”陈枫转瞬就开骂了:“药喝完了吗?!吸收了吗?!你以为老子不想赚钱啊你,怎么开张就碰到你这么个整的人不人鬼不鬼麻烦死的倒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