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又放下去。 谢昱臣:“嗯,拜拜。” 程梵他们进包厢时,谢崇砚的朋友已经到得差不多。其中有一个生面孔,应该就是谢崇砚刚回国的朋友严清律。 严清律给程梵的第一感觉,就是五官深邃漂亮,皮肤白得不像话。他的身高和谢崇砚差不多,但是身材更纤细,浑身上下透着别样的荧惑。 严清律抬起头:“崇砚,你们来了。” 谢崇砚朝他介绍:“程梵,我——” 严清律打断:“不用说,你老婆我还不知道?” 谢崇砚示意程梵坐到座位里侧,朝他低吟:“怕你在国外,消息闭塞。” 严清律:“有项枝那个大喇叭天天跟我巴巴,你们的事情我了如指掌。” 边说,他边递给程梵一些零食甜品,“小朋友,想吃什么?” 程梵眉毛一皱,觉得自己被看扁了。谢崇砚的朋友,应该和他是同辈,否则他就和谢崇砚差出辈分了。 “谢谢,我不饿。”程梵硬邦邦说。 严清律眼尾往上翘起:“好吧。” 刚刚刮风,程梵怕自己的发型乱了,借口去卫生间。谢崇砚问他:“需要我陪着吗?” 程梵:“不用。” 程梵离开后,严清律托着下巴:“谢崇砚,你们家小朋友脾气好像挺大。” 谢崇砚:“还好,挺可爱的。” 严清律刚才注意到程梵手腕处的腕表,打趣他:“连pp的表都给人家了?” 谢崇砚:“嗯,他喜欢。” 严清律朝林羽潭吐槽:“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林羽潭早就习惯谢崇砚的双标,耸耸肩:“没办法,坠入爱河的男人。” 严清律大约五年没回国,偶尔和他们见面也是在国外。 他突然想起今年年初谢崇砚送自己的游艇,于是说:“那游艇我给你退回去了,帮个忙而已,那么见外。” 谢崇砚:“毕竟我欠你一个人情。” 严清律笑起来是,狐眼轻轻上挑,视线落在桌面上的纸牌和骰子上,“欠我人情的话,回头我们喝酒玩骰子,你让着我。” 谢崇砚:“没问题。” 项枝和林羽潭趁火打劫,“行啊,到时候我们和清律一组,崇砚和程梵一组。” 程梵回来时,大家聊得也热络起来,他坐在谢崇砚身边,伸手示意,谢崇砚帮他抽出几张纸巾。 严清律夹着一根烟吐槽:“我把我前任踹了。又短又快,我还没嫌弃他,他居然敢花我的钱劈腿小鲜肉。” 项枝乐了:“不行的话,真不行。” 严清律:“是啊。” 谢崇砚提醒他们:“注意尺度,梵梵在。” 项枝脱口而出:“怕什么,这屋里谁没点性生活?” 正端着茶杯的程梵,咳嗽两声。 吃完饭,服务生端上来许多酒,严清律张罗大家玩起游戏,并扬言不醉不归。 “上次我们玩,还是清律走的那晚吧。”项枝分配骰盅,朝程梵说:“我,羽潭和清律一组,你和崇砚一组,可以吗?” 程梵摇头:“我不会玩,先看你们玩。” 项枝:“ok,那就我们四个各一组。” 规则很简单,比点数。赢一局,获得一枚筹码。 筹码最多者,胜利。 说是摇骰子,但严清律很兴奋,他们从小光屁股长大,玩骰子他就没赢过谢崇砚,今天谢崇砚答应让自己,正是一雪前耻的时候。 程梵靠在谢崇砚身边,悄悄打量着他。 纤细的指节握住黑色骰盅,轻轻晃动,一黑一白,带着金丝眼镜的谢崇砚,有种斯文败类的性感。 程梵觉得,同样是摇骰子,谢崇砚都比别人帅气n倍。 揭晓点数时,谢崇砚毫无意外最多,严清律鄙夷看着他,直接伸手一巴拉骰子,谢崇砚的点数立刻变成最小。 三人皆笑出声,严清律从中间取出一枚筹码,笑得张扬:“谢谢,我赢了。” 程梵脸上的笑意没了,眉毛轻轻蹙起,看着严清律的眼神多了几分不解和愤怒。 他看着谢崇砚,见对方脸上并无不悦,于是强压着火气,没有说话。 严清律爽到了,继续摇骰子。第二局时,四人一一揭开骰盅,依旧是谢崇砚的点数最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