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砚已经结婚了。我还在想,他办婚礼居然没邀请我,正要问罪,才知道他没办婚礼。” 项枝抬头:“嗯,确实一直没办。” 金秦禹问:“我来之前去拜访了谢老,谢老说崇砚和程梵感情很好。” 林羽潭酸溜溜道:“可不是么,为了程梵连公司名字都改了,他爸没气死,一直扯着我爸吐槽。” 项枝奇怪道:“听你这语气,怎么那么不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崇砚爱而不得。” 林羽潭轻笑:“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教育我色令智昏。” “教育你怎么了?”谢崇砚领着程梵进来,懒洋洋勾唇:“当初教育你是因为让你色令智昏的对象是你女朋友不是老婆。事实证明,我说得没错,你跟她已经分手了。” 林羽潭故作受伤捂着心脏:“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项枝附和:“崇砚说的没错,他再怎么色令智昏,对象也是老婆,跟你不一样。” 谢崇砚不再理他们,径直朝金秦禹走去:“秦禹,这是梵梵。” 金秦禹起身朝程梵伸手:“你好,小梵。” 程梵单手抱着纸袋,眸子温和:“表哥好。” 金秦禹莞尔:“你们俩快坐下点餐。” 谢崇砚在平板中选择两人爱吃的菜品时,程梵将白色纸袋放在腿上,金秦禹瞧着他:“我帮你挂在衣架上吧,你拿着累。” 程梵抱着纸袋犹豫看了眼谢崇砚,从里面拿出一些桂花香包递给金秦禹:“这是我今天下午做的,送给你们一些,挂在车上或者衣柜里很好闻。” 金秦禹收到包装精致的花包,视线落在包装纸上面未完全干的墨迹上,低吟:“桂花、鼠尾草、木槿花…小梵,这是你自己写的吗?” 程梵拘谨地点点头,双手放在腿上。 金秦禹赞叹:“字好漂亮,有大家风范。崇砚,你们家小梵很厉害啊。” 谢崇砚抬头面向程梵,轻轻顺了顺他的头发:“是的。” 程梵抿着浅笑,抱着纸袋走了一周,分别送给其他人,项枝受宠若惊:“我也有?” 程梵点头:“嗯。” 林羽潭拆开包装闻了闻:“香味很特别,谢谢了。” 项枝感叹:“瞅瞅人家,一边工作,还能一边做些漂亮的小物件。” 程梵其实怕别人嫌弃男生弄这些东西太小家子气,所以特意写了一些瘦金体的说明在上面,见大家都喜欢,他带着意外的愉悦,与谢崇砚对视,好像在问他,我棒不棒? “我最近不忙,在准备seriy的比赛,通告也很少接了。” 金秦禹接话:“seriy大赛?是今年10月在m国举办的舞蹈比赛吗?” 程梵点头:“是的。” 金秦禹一笑:“怪不得我听着耳熟,我旗下的大型舞蹈剧院被租借给比赛主办方,最近一直在布置。” 谢崇砚道:“那不错,我陪梵梵去比赛时,还能见你几次。” 金秦禹诧异道:“你也去m国吗?工作狂愿意休假了,真不错。” 谢崇砚没多解释:“嗯,正好把近五年的年假都休完。” 吃完饭,金秦禹提议大家去湖上划船,喝几杯酒暖暖胃。 这边的湖依山修建,足足有100平方公里,踏上木质楼船,谢崇砚牵着程梵的手:“小心。” “这船是依照龙舟修建,也让你们体会一把做皇帝的感觉。” 舟体二层,阁间布置得古色古香。 自古讲究天圆地方,程梵撩起圆形窗户上的帷幔,欣赏着夜色下的湖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