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两箭,而沈放则是箭无虚发,每一箭出去必有回响。 唯有一次射偏了,还是林湘珺在捣乱,非说她也要试试,沈厉州被她缠得没脾气了,只好握着她的手拉开了弓。 恰好沈放的箭也离了弦,说来也是古怪,她这一箭不射鸟儿,竟然与沈放的箭撞在了一块,而后两只不同颜色的箭羽摇摇晃晃地落了下来。 连萧澜月自称是看不懂的人,都忍不住惊呼了好几声。 “孤算是知道了,原来你是孤放在五堂弟那的小细作,故意要让五堂弟射不中。” 林湘珺也自觉理亏,吐了吐舌头不敢再添乱了。 等一炷香的时间到了,便该去数两人各有多少支箭羽了,只是鸟飞得高,有的落在了山顶,数还要费些功夫。 这原本是下人干的事情,偏偏林湘珺听说景帝的御驾要往这边过来了,她灵机一动,拉着沈放的手:“让下人去数多没意思啊,不如自己去数。” “你这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又不是你射的箭,你凑什么热闹。” “我方才不是也射了一箭吗?况且我与五哥哥关系好,他射中的便是我的,到时赢了彩头也会分我一半,你还是赶紧想想要送什么东西吧。” 眼看着景帝的御驾要到了,她赶紧拉着站在一旁的沈放,不让下人跟着,往夕露台的另一边台阶去。 留下萧澜月试探性地道:“臣女瞧殿下与七娘的感情甚好,远胜亲兄妹,真是叫臣女艳羡。” 沈厉州嘴角的笑落了下来:“孤与七娘自小一块长大,自然感情好,若是谁打七娘的主意,便是与孤作对。” “能得殿下如此爱护,七娘真是好福气。” 景帝正好走进夕露台听了后面一耳朵,“州儿在说什么呢?谁有好福气。” - 林湘珺一路拉着沈放往山上跑,眼看着底下的夕露台瞧不见踪影了,才松了口气,放慢了脚步。 她跑得有些喘,大氅又重坠得她脖子疼,只得坐在路旁的石凳上,解开了系绳,方能喘上几口气。 等舒坦些了,就发现沈放不知从何处取来了一支箭羽,正放在手中把玩,看脸色应当是不大高兴的。 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起了,他会不会察觉到什么了? “五哥哥怎么不说话?” 那支箭是红尾巴的,箭头处还能看到干了的血液,这应当是从哪只鸟儿身上取下来的,箭头锋利且泛着幽暗的血光。 而沈放的手指却来回擦过箭矢的尖头,好几次她都以为要刺破他的指尖了,看得她心惊胆战。 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却是:“怎么脱下来了。” 林湘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大氅,“有些热,而且他的衣服太沉了,坠得我脖子疼,可是有何不妥。” “你让他穿红衣的?” 就为了这个值得他黑了脸?林湘珺仔细回想方才的事情,难不成是因为萧澜月和太子走得太近了?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萧澜月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夸太子衣裳,他肯定是吃醋了。 “怎么会是我让的呢,我与太子哥哥都有数月未见了,许是姨母准备的,她知道我喜欢红色的衣裳。” 可解释了一通后,沈放的脸色也没有变好,只得加把劲:“况且五哥哥穿红与他穿红,还是五哥哥穿着更好看些。” “太子哥哥早有喜欢的人了,他喜欢年长些的,看不上小丫头片子。” “再说了萧姐姐总是偷偷看你呢。” 果然他的脸色没那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