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疑惑他为什么半点都不急着搞事,却不料,他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裴疏墨,竟然和裴疏璧联手了! 这是温燃怎么样都没有想到的,毕竟裴疏墨和裴疏璧不合天下皆知,他们两完全就是水火不相容,互相看不顺眼,若是有机会只恨不得能让对方泯灭在这美好的人世间! 就连上次她失踪,这两人都在明里暗里的拖对方后腿,怎么也不肯相让。 所以这让温燃怎么猜得到!她就算是相信温煦不是她哥而是她姐(温哥哥:喂!),都不会相信裴疏墨和裴疏璧会有联手的那一天啊! 失策!实在是失策! 温燃木着脸坐到餐桌前,看着裴疏璧从厨房端出一份西式早餐,她乖乖的伸手接过牛奶,嘴上却开始无理取闹:“我不吃三明治,我要喝粥。” 城堡里没有厨子,这三天都是裴疏墨亲自动手做的饭,裴疏璧来了当然也不例外。 所以温燃与其说是真的不想吃西式早餐,不如说她纯粹是在为难人。 裴疏璧在她对面落座,修长的左腿压在右腿上,抖开刚刚不小心被揉成一团的报纸,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闻言他挑了下眉,头也不抬道:“粥刚煮好,小米粥和皮蛋瘦肉粥都有,再放一放散散热。你先随便吃点垫垫肚子。” ……“哦。” 温燃恶狠狠的啃了口煎的恰到好处的溏心蛋,刚刚打好的无理取闹和裴疏璧翻脸的腹稿胎死腹中。 就在小作精将溏心蛋吃完的时候,裴疏璧又从厨房里端了两小碗粥出来,一碗金黄香甜,一碗鲜香可口,皆是色香味俱全。 昨晚被狠狠折腾了一番,又一觉睡到现在的小作精是真的饿了,在裴疏璧含笑的注视下,没出息的拿起了勺子。 她在这边慢吞吞的喝粥,裴疏璧也不和她搭话,就坐在对面慢条斯理的看报。 也不知道有个什么好看的。 两碗粥温燃各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她默默放下勺子。 对面伸过来一双玉骨雕琢的长手,将碗拉了过去,裴疏璧就着她用过的勺子,将剩下的粥吃了个干净。 温燃将胳膊撑在桌上,托腮看着他。 裴疏璧低着头,可能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休息好,素净的眼下多了一片浅浅的青色阴影,柔和了他眉眼间的桀骜锐利,多了几分柔软。 要是在往日,小作精看到他这少见的‘娇柔’模样必是要上前调笑一番。可惜她这几天在裴疏墨那里吃的很饱甚至有些撑,所以不过多看了两眼,就收回了目光。 所以她没有注意到,在发现她兴致缺缺的扭过头后,裴疏璧握住勺子的手紧了又紧。 温燃为自己的大意叹了口气,恹恹的嘟囔道:“说吧,你和裴疏墨想要干什么?” 把她从妈妈身边骗走——是的,小作精才不承认是自己一时没管好好奇心自动跟着裴疏墨走的!就是裴疏墨那个狗子把她骗走的!——然后又带她玩乐降低她的警惕性,裴疏璧近来估计没少在外面搞事,现在换成他来监视她,估计就是裴疏墨要出去‘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温燃都不敢想这两人联合起来会闹出个什么大新闻来! 裴疏璧不答反问:“既然你也知道我们不会善罢甘休,当初又为何要和时倾订婚?” 他的声音平静淡漠,温燃却隐隐听出了几分又怨又气的味道?仿佛乡下的糟糠之妻发现进京考取功名的丈夫在外娶了新欢一般。 温燃眨眨眼,一双大眼睛看起来无辜单纯的紧,“因为我和时倾是娃娃亲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爷爷给我定下的娃娃亲,我怎么能拒绝。哦,对了,这件事其实裴疏墨早就知道的呀,我也是在之前我们家家宴上的时候知道我原来和时倾有个娃娃亲,那时候裴疏墨也在场听到了的。他以前没告诉过你这件事吗?” 小作精开始挑拨离间,完全忘记了当初她明明是当着众人的面拒绝了这门亲事,还把裴疏璧拖出来当挡箭牌使,结果直接翻了车。 她这样子简直就是将‘不怀’‘好意’分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