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仓库的事不能耽误,挖地窖他一窍不通,就交给了娄大叔,另雇了十来个能干的壮汉,没少付工钱,日夜赶工挖着。 山楂价格确实压的低,收购起来倒是真花费不了多少钱,倒是雇人手,盖房子,挖地窖,稀里煳涂钱如流水一般。 地窖边上盖得房子,是高顶大屋,是用来加工山楂糕使的,另盖一片小屋,是给未来的工人住的。 毕竟倒时候来干活的人,是要和他至少签五年保密协议的,说不准是拖家带口要来,盖好住宿的地方有备无患。 村里来往的人不断,有机灵的人,就临时摆了摊,卖些茶水和饭食,也是能赚几个钱,再加上找的工人,大多也是紧着本村人来的,不少在外地干活的男人也都回了家。 宋二叔瞧着热火朝天的村子,心里也想的更多,他们村子一直是穷,大多数壮年都选择外出谋生计,而清哥儿的生意做到了家里,不得不说是件大好事,只要有营生在,就有人,有了人,村子才能更好。 瞧着清哥儿的架势,联想他透漏的消息,竟是要在这盖一个大作坊出来! 这作坊倒时候产的东西,是要卖往全国各地的! 小县城就有码头,交通本来就便利,要是有这一特产这能扬名全国,到时候他们村,不就成了名村? 宋二叔整夜整夜激动的睡不着觉,越想越觉得未来光景明亮。 同时心里也暗叹这么厉害的媳妇儿,他们家就这么弄没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只能安慰自己侄媳妇还是娶安生的好,但难免有些酸涩。 连宋二叔都有些酸了,更何况别人家? 卫子清对世俗人情很是了解,他也懂得抢到出头鸟的道理,毕竟是打算在村子里长期把作坊开下去的,总得让别人喝口肉汤,也不能太搀着人了。 所以他早早就让胖婶透了口风出去,把近些日子招工人的消息放了出去,村子上下自然是喜气洋洋的,毕竟钱多钱少,谁不想在家门口干活? 卫子清这边渐渐走上了正轨,刘霖琦在外的推销也小有了成果,已经接到了几份订单。 因为别处虽然山楂收了,可作坊不是说建就就能建的,卫子清这边顺利是因为他对村子熟悉,又有村长的这个后门在。而且就算作坊建好了,这技术人员也没有,还是没用。 所以订单初期全部交给了卫子清这里,倒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眼见作坊还是半成品,也不得不凑合用了,人手倒是好招,虽然要求多了些,但挡不住愿意来的人也多,毕竟工钱给的大方,活也不累,就是郎君都能干。 白日加工软糕,糖雪球等物,晚上工人接着去盖作坊,昼夜不停地,作坊里的事处处离不了卫子清,所以也不得不跟着转。 身体累,心更累,再加上银子哗哗的往外流,目前也看不见收益,压力大了起来,终于是病倒了。 卫子清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的盯着屋顶。 阿秀瞧他跟傻了似的,身上这半年多养的二两肉也没的一干二净,忍不住心疼的埋怨道:咱们自个点心铺做的不挺好的吗,非得去掺和这些事,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身子累垮了多少钱也养不回来了。 卫子清无力的摇摇头,脸色苍白,想想这段日子累的跟那拉磨的牛似的,也觉得不可思议, 别说了,我也觉得那会儿一定是脑子煳涂了,才有了这么个烂主意。 阿秀试探的问道:要不,你别干了? 卫子清这才双目回了神:你就竟逗我吧,这会儿不干,先别说我血本无归,刘霖琦手里的那些单子谁来做?我放了鸽子,他非得杀了我不可。 信是他写的,主意是他出的,自个把人家拉下水了,想逃?门都没有的。 阿秀,你把我拽起来,作坊的工人们还没学好这软糕的火候,这要是给我毁几锅,可真是赔死了。 阿秀斜看了他一眼,无奈把凉好的药端过去。 得了,我去替你看着吧,你啊,好好歇着就是。 此话如天籁一般,把卫子清感动的眼泪汪汪。 好阿秀,等我不忙了,定和你说门好亲事。 阿秀脸色刷的红了起来:呸,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 卫子清接过药碗,一脸认真:过了年你就十五了,怎么,还跟我似的拖到十八?嫁个老男人? 阿秀也想到了卫子清和宋泊明和离的事,脸色也正经了起来。 要是嫁给一个不靠谱的人,还不如就不嫁,咱俩做个伴,也活的自在。 那日宋泊明回来时,他明明听见了令人脸红的声音,怎么第二日人就不见了,紧接着就知道了他俩和离的消息,毕竟清哥儿如今在县城里也是有了名号的人物,外边传的风言风语的,说宋泊明在外边养了人,把清哥儿给休了。 他心里是不信的,去问清哥儿,他却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