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卫老师,太可怕了!他带小霸王出去,是不是拿鞭子抽他了?还是拿棍子打了?说不准就像外边传说虐待小孩儿的最可怕刑罚,就是拿针扎,怎么扎都不留印子。 兰家兄弟见秩序不错,也就开始给他们舀饭,终于正式开饭了。 因为老师一个都没招来,所以课程安排,目前只有上午的基础识字算数课和下午的武术课或糕点课。 几乎所有孩子对上午的课毫无兴趣,下午的课都分了两派,倒是各有人选。 卫子清算算,他要上一天课,愁的不行。 但不管怎么样,总算是勉勉强强开起来了。 小叶子下午刚陪着一群孩子疯跑了回来,热得满头大汗,正想回家洗个澡,屋顶上一道黑影闪过,他的眼睛眯了下,是他的错觉吗? 而这边,卫子清也被钱记的伙计敲门找了上来。 伙计喜气洋洋的给卫子清拱了拱手:我们掌柜的让我来知会您一声,铺子开门了。 卫子清愣了下:张掌柜回来了?你们东家呢? 伙计摇摇头:这倒不知道,我去给您问问我们掌柜? 卫子清心跳的极快:不用,我正好有事,我跟你一块去铺子。 他定了定神色,想去喊小叶子,才想起来今日他说有事不回家吃饭了,来不及想小叶子真正失去干什么了,他回书房随手捡了两张图样,匆匆跟着伙计一块去了钱记。 钱记关门关了有两个月,屋里都闲置了,伙计们正扫地擦桌子擦门,一副生气勃勃的样子。 张掌柜站在柜台后面,手指翻动极快正打着算盘。 卫子清来了他也没注意,还是伙计提醒了才如梦初醒。 一瞧见卫子清,张掌柜本来紧皱着的眉突然舒展开,抑制不住的喜色透漏出来。 卫公子,同喜!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卫子清也实在没听懂,他只着急去问他想知道的事。 刘霖琦呢? 张掌柜笑的眼睛都瞧不见了:少爷?少爷在京城呢!一时半会回不来呢。 卫子清实在不明白就说这么一句话,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张掌柜不解:什么男孩儿女孩儿。 卫子清憋了一肚子气:不是您夫人老蚌生珠吗? 张掌柜老脸一红:瞎说什么呢。 卫子清看着这人多口杂的,示意张掌柜跟着他去里屋说话。 张掌柜这段日子在京城,早就知道了卫子清和宋泊明的关系,自然对卫子清感情又不一样了,以前也近,但是利益关系占主导,现在则是有几分自己人的感觉。 卫子清叫他私下说去,是想问问宋泊明的情况,可他还没开口,张掌柜倒是神秘兮兮的凑过来。 我们以后日子可好过了! 卫子清: 张掌柜实在忍不住自个的喜悦,好事不能跟别人分享实在太痛苦了!幸好有卫子清这个自己人,他们可以隐晦的,悄悄地,互相交流一下兴奋的快感! 张掌柜给他一个都懂的眼神:卫公子,就咱们俩,你就别装了。 卫子清脑袋青筋跳了跳:你到底要说什么! 张掌柜一副你为什么非要我明说我们快乐的打个暗号不好吗?的贱兮兮的表情,一点儿也不顾及自个长了卫子清二十岁,像个扭捏的小媳妇。 那位,做了那个。张掌柜指了指天上,故作小声姿态:你家男人,我家主子,这不从此就是一人之下了?别忍着了,咱们这关系,你该笑就笑。 卫子清脑子一片混乱,却神奇的理解了张掌柜的话。 所以,成了? 张掌柜一脸奇怪:都成了快一个月了,我都料理完京城事了才回这的,怎么,卫公子你还不知道? 卫子清想摇头,但是终究没有,他扯了一抹笑出来,虽有些勉强,但幸好张掌柜没太注意:我知道的图样我给你家大伙计了,我先回去了。 张掌柜乐呵呵的,丝毫没看出卫子清异样,快乐的像个少年。 卫子清出了钱记,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眼里冒了火焰似的。 好啊,他在这担惊受怕的,人家连个信儿都没给他传,张掌柜都以为他知道了,他还一脸懵呢! 茶水摊子的说书先生正大声的说这些什么,周边围了一圈人。 卫子清本不注意这些的,但话语还是传入了他耳朵。 有大事!今儿不说书了,我听我爷爷的姐姐的表侄女的邻居的朋友说,京城那边,出大事了!京城封了一个多月才允许人进出,我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