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孙明家的是老房子,院墙基本上都没有了,江月打开手电筒进了孙明家里,何耀三人跟上。 江月直接奔着房屋而去,屋门没锁,当江月推开门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她咬紧了牙。 果然,出事了。 跟在江月身后的何耀三人自然也闻到了血腥味,他们脸色也变了变。 “通知最近的警局,让他们的证物组和法医组的人过来。” “是。” 何耀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江月跨进了屋里。 血腥味更重了,伴随的还有“滴答滴答”的水声。 灯的开关就在门旁,江月按了开关,屋子里大亮,自然也让她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 孟良和方维维一起踏进门,在看清屋子里的情况两人一声“卧槽”退出了屋子,脸色都白了几分。 “维维姐,你先进。”孟良推了一下方维维。 方维维抱紧手臂,冷风吹得她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你大男人的,怕什么!” “你不害怕嘛……” “我……我有那么一点。” 何耀打完了电话看着站在外面推攘两人,“怎么不进去?” 孟良和方维维唰的看向他,“何哥你先进!” 说着两人一个拉着何耀一个胳膊把和何耀推了进去,两人这才一点一点的挪进了屋里。 何耀进去看到屋子里的情况之后脸色也变了。 只见一个人双手被绳子捆着吊在三米高的房梁上,浑身上下都是血,血顺着他的身体慢慢滑下来滴在地上的血泊里,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看不出死者原本衣服的颜色,血太多了,几乎把整个房间都映成了血的颜色。 江月站在血泊旁边,手电筒罩在被吊在房梁上的人脸上,何耀走到她旁边。 “副处,是孙明吗?” “是。”江月收起手电筒,从何耀手里拿过手套和胶套戴上,“先查看一下其他的地方。” 江月往里屋走去,何耀看了一眼堵在门口的方维维两人,“你们两个去看外面。” 方维维和孟良听这话松了一口气赶忙走出了房间。 江月走到里屋,打开了灯,这间屋子应该是卧室,房间里很乱,还有一股臭味。 江月环视了一眼四周拧紧了眉心,抬脚向着床边走去,越是靠近床边臭味更加明显了。 江月脚步停下来,视线定格在了放在床头大桌子上的一个某某牌酒的纸箱子上面。 臭味,就是在这里面出来的。 江月站在纸箱子前面,脑海中闪过了一些画面,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把手电筒放下,屏住呼吸打开了纸盒子。 一眼扫过里面的“东西”,江月啪的把纸箱子合上了,抿紧了双唇。 “何耀。” 听到江月的声音何耀走了进了。 “怎么了副处?” 江月指了指面前的纸箱子。 “孙铁龙的头找到了。” 何耀愣了一下,快步走过来伸手想有打开箱子,江月拉住了他的胳膊摇了摇头。 “别看了,等交给法医。” 一个月前y省的天气还不算是太冷,放了这么长时间的东西,不仅是臭,简直是无法直视。 何耀收回了手。 江月看了一眼这个房间,刚要继续查看,外面传来孟良和方维维的惊叫声,江月和何耀对视一向着外面走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