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听后问出自己的疑问,“你是怎么免除控制的?” “我一边和她打,一边骂她,气的这个老太婆总岔气,用不上自己的绝技,反而抄起剑要把我戳死!”他说完拍了下手掌,似乎挺高兴。 能把一个老人精气成这样,这得多不堪入耳?沈娆忍不住抽了抽唇角,说:“按照约定你达到了,我会给你应有的报酬。” 邢北:“谢谢老板!” 沈娆起身后,迟疑了下,询问:“我们是否在哪见过?” “有可能在梦里或是你心里?”他说完就看见一个茶杯朝自己丢过来,下意识躲闪,“你卸磨杀驴啊。” 登徒子!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沈娆懒了再与他说话,拂袖离去。 人走后,房内只留下他一人,嗅着残留的若有若无的清香,眼神富有侵略性的舔了下唇角。 “沈娆……” 太子府邸有地牢,刑讯工具虽然没北镇抚司多,不过基础的应有尽有。作为主官,谢槿对于这些,运用起来游刃有余。 沈娆下去时就瞧见蒙笛断了的那支右手已经被缠好,另一只手也无力的垂着,似乎是脱臼了。 整个人就跟血里捞出来一样。 她对这样的场面没有丝毫惧色,面无表情走过去。 “审问出来了?”她穿着的衣裙在这黑暗潮湿的地牢中,干净的扎眼,格格不入。 谢槿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掌上的血迹,见人来了,给她让了座位,淡淡的道:“老家伙受不住,该招的招了,不该招的我也知道了。” 沈娆让大夫上前去给她治伤,吊着命别让人死了,“办事效率不错,说说看。” 这位大祭司来郢都,为的是神不知鬼不觉袭击,以她的能力操控人发疯不成问题。她要弄疯郢都的武将,到时城内就会内乱。 就算宋裕兵力再强悍,郢都也会成为他的掣肘,不想退,也得退回来。 这是新任可汗的计谋,本来是好的,却被邢北那个土匪给搅黄了。 谢槿说完只觉得可笑,而后说到骨笛控人时,迟疑了下,才说:“至于如何解除被控制,她说无解。” 沈娆微眯起眼,看向蒙笛,抽出长刀,挑起她的下颚,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对方冷笑,似乎在嘲笑。 “说。”沈娆刀动了下,一片血肉模糊。 蒙笛这才觉得自己小看了这个人,看着温良羸弱,却是个狠心肠,咬了咬牙,不甘地说:“我这是功法……可乱人神志,也可伤及肺腑。神志一旦被乱,除非自己清醒过来,否则……天神下凡也无法拯救。” 沈娆似乎是在考虑她说话的真假,而后将刀还给谢槿,低声道:“保住她的命,去信给太子,就说大祭司在郢都已经被俘,看他是否需要这个人。” 都折磨成这样了,应该不会有隐瞒,想必是真的没有破解之法。 “放心。”谢槿点头。 “还有个事。”她扯了下他衣袖,将人拉到一边,问:“我瞧着那邢北眼熟,你认识吗?” 谢槿眼神顿时变得古怪起来,微微蹙起眉头,思忖了片刻,才说:“你怎么会觉得他眼熟?” 她不该见过邢北。 沈娆挑眉,“你认识?” “不认识。” “谢槿。” 谢槿吩咐人将蒙笛严加看管起来,仔细照顾,就拉着自家小娘子出去,离开地牢后,将她带回自己房间,屏退左右,才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