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离冰殿内就闪现出了人影,南魄将彼岸放到了床上,心中一块大石落了下来,看着她憔悴的面容,看了许久。 她该好好睡一觉了。 这么劳心不适合她。 她有他,有什么事情找他就好,他是她夫君,就算为了她伤了自己也是应该的,因为他是她的夫君,因为情。 他知道这次净绮的死,水镜一众被屠是她的心结,所以他一直在想办法解决,一切的一切,他都可以为她做,只要她安好,只要她开心。 就这样,足矣。 也许他命不久矣,可他不管怎样都会一直守着她,这是誓言,也是承诺,他南魄不许人无望的承诺,他的承诺,既然许下,就不管怎样都要履行。 南魄抬手摸着彼岸的脸,不甚宠溺。 不知这样看着她熟睡的日子还有多久...... 可只要守着她,便好,无关其他,只是她... 想到这里,他宠溺一笑。 …... - 魔界,血隐殿。 玄翼急匆匆的赶来,看到正在服侍雾隐的絮言有些讶异,竟一时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不知这位侍女是何人?” 絮言闻言,本正倒茶的她放下手中的茶壶,起身行礼道:“奴婢是服侍魔帝陛下的。” 她并没有着急的说出自己的名字,也没有解释太多,干净利落,也是魔帝喜欢的。 玄翼不再多问,既然这么多疑的魔帝都肯把她放在身边,想必是心腹了,便不再避讳,谈起了正事:“魔帝可知幽印?” 魔帝微微愣神,昨夜便是这幽印发作,让他痛不欲生,要不是絮言懂些医药,给他缓解一下,他恐怕会受更大的罪。 “知晓。” 玄翼早已听说魔帝中了幽印,可自己也中了,而自己也听说,除了赌命和魂的,若是只赌灵力,便只要杀了种幽印的人便可。魔帝赌的是命,可自己赌的是灵力呀。 现在水镜到处都是离冰殿的手下,若是惊动了南魄,就不好了,倒不如让魔帝和天界大战,这样水镜的守卫就会少一些,自己也可以杀了那个下幽印的人。 想罢,玄翼开口道:“据说这解幽印之法,乃是去找创幽印之人的心爱之人,杀了他取他精血便可,可如今花落已死...” 玄翼一步一步的催动着这个罗盘。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