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身上,那女人,张的就不是一张老实本分的脸,一副狐媚子长相,肯定是那狐媚子迷了自己弟弟的心,不然自己的弟弟怎么会和自己闹掰。 尤其是,姜父死了之后,骆母想着,自己父母早就没了,姜父也就自己这么一个亲人,姜梨那死丫头是个赔钱货,女人哪里有资格继承财产,便想着运作运作,把姜家的财产都归了自己儿子才是。 没想到,姜父虽然死的突然,但是对后事早有安排,骆家忙前忙后的给姜父料理后事,结果呢,姜父竟然早就把家里所有的银钱全给了姜梨,就连他住的那间房子,也早就立下了字据,全部归了姜梨。 这下,鸡飞蛋打,就连那房子,自己也是算计了好久,才一点一点从姜梨手里抠出来的。 现在好了,连嫁妆都在提防自己,外人能有自己这个嫡亲姑母亲? 骆母心中现在膈应的很。姜父明明是自己的弟弟,是自己的血缘至亲,但是从他游学归来,就和变了个人一样,甚至连姐姐都不认了,不仅遗产防着自己,现在连姜梨的嫁妆也防着。而他的女儿姜梨,骆母更是厌恶,自己这侄女从头到脚和她那狐媚子的早死娘长得是一模一样,一点姜家人的样子都没有,再想起那女人生前就不怎么看得上自己,现在她女儿落到了自己手里,还不得把这账给算回来? 姜梨心里有些诧异,她还真没想到,原身早亡的父亲竟然连原主的嫁妆都早早的准备好了,还拜托了靠得住的人看管。恐怕原主的父亲也想到了自己去世后,原主会被骆母蹉跎,这才早早的防了一手。这要是没有这一手,就原主这包子性格恐怕现在这嫁妆估计已经落入了骆母手中。 书中并没有提到原主嫁给骆传名之后的嫁妆,不过想来,骆家不过普通人家,而骆传名去参军家里竟然还能给他购置锋利的长刀和一身上好的皮护具防身,这本身就是很不合理的事。 要知道在古代,尤其是乱世,这些能保命的东西可是价值不菲,之前姜梨去镇上看了一下,最差的长刀也要五两银子,护具虽是皮具,但却极为精巧,数层皮革才能制成一层甲片,尤其是要害处还贴了铁片,一套下来竟比长刀还要贵,最便宜的一套也要二十两银子。 如此算下来,加上从军时带走的盘缠,骆传名参军骆家至少花了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是什么概念?足够让普通人家过上五年,若是节约点,七年八年也是能过的。 可骆家哪来什么银钱?全家现在就骆传名一个劳动力,就算有积蓄,十来两银子顶天了,哪里能置办骆传名那一身行头,现在想来,这些动用的都是原主的嫁妆还有身上的银钱。 也难怪,骆家自骆传名参军之后,生活水准一下子就从村里中上等的人家,成了贫苦户,若是原主的嫁妆还有私房钱还在,省着点用,怎么也不至于生活的那么拮据。 “吴婶子,你老实告诉我,那丫头的嫁妆多不多?”骆母将吴婆子拉到一边,私下问起来姜梨的嫁妆。 她现在一想到姜梨的嫁妆要跟着她一起嫁出去,心里就抽抽的疼。 不过她又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己那弟弟只是个穷秀才,给那死丫头攒不了多少嫁妆。 “这我哪能知道啊,不过,我估计里面也就是些寻常的物件,像是布料,针线之类能长久保存的东西吧。”吴婆子猜测道。 听到这里,骆母放下心来,吴婆子的猜测和她想的差不多,姜父也不过就是个穷秀才,能攒下多少家当,姜家也没个当家女人谋划,自己那弟弟能懂什么,就算是提前给那死丫头攒下嫁妆,估计也就是些寻常的物件,值不了几个钱。 可是这布料针线加起来也能有个一二两银子,就这么随着姜梨嫁出去了,她还是有些心疼。 骆母又想到刚才吴婆子说,杨京给家里人一人裁了两套新衣裳,骆母又高兴起来了。 嗯,一人两套那就是六套衣服,传名的衣服给他留一套。剩下的就当成聘礼送到花姑家去。 还有六两银子的聘礼,有六两银子,就能给传名风风光光的娶媳妇了。 这么算下来,没拿到姜梨的嫁妆也不是什么大事了,自己也是那丫头的姑母,这么点银子的嫁妆,就让她带去杨家吧,也省的外人说自己刻薄。 对了,还有姜梨那死丫头,手里头估计还有点钱,得想个办法把她手里的钱拿过来才是,嫁妆那边不好动手,但是她嫁出去的时候,必须得把身上的钱留下来。 想到这里,骆母心里有了主意,她扯出笑容对吴婆子还有杨京说道:“既然我家阿梨已经备好了嫁妆,那就按杨小哥的说法来吧,就三天后成亲。” “哎呀,那就这么说定了。”吴婆子笑的合不拢嘴,这亲事说成,那半两银子的谢媒钱就能拿到手了。 送走了吴婆子和杨京,骆母带着笑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贱丫头,竟然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来。”骆母抬起手便要打。 姜梨下意识的一躲,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