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她跳到地上,一点不避讳,脱去外罩的长衣,露出里头那件绯红裙衫。 和上次一样,红得像一朵怒放的火焰。常淑不以为意。 慕轻尘却出了幺蛾子。 红色红色 女,女鬼。 她心脏骤然收缩,四肢僵硬,冷汗不断涌出。 胃部也开始有熟悉的异样,是痉挛! 呕 慕轻尘捂住嘴,强压下想要呕吐的不适感。 霎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身上。 常淑心道不好,慌慌张张的上前扶住她,赔罪道:父皇,可汗,实在失礼,轻尘她大病初愈,怕是来的路上淋了雨,受了凉。 太后面露不忍,把念珠拨得急:尘儿要不要紧啊,快,快扶回去歇息吧,桂嬷嬷快去趟太医院 常淑顺水推舟,不等华帝和突厥发话,搀住慕轻尘便往外走。 离门只差一步之遥时,被一声娇喝打断:站住! 塔珊又羞又恼,慕轻尘分明是在她脱下衣裳后才突然不适的。 简直是奇耻大辱,她挡在慕轻尘身前,气势汹汹地问:本公主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被自己媳妇儿要求不能说话的慕轻尘表示很心累:嗯。 常淑: 你塔珊愤愤不平,胸脯好似风箱,忽胀忽平,喉间还有嗬嗬声。 你很好,慕轻尘,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嗯。 你只会说这一个字吗! 嗯。 塔珊气的发抖,骄横性子暴露无疑,运了一掌,袭上慕轻尘的面门。 她今天非要给这不可一世的混蛋一点教训。 常淑哪能任由她胡作非为,伸出两指,敲点她手臂内侧,化了她的掌力。 塔珊吃疼,触电般收回手,不可置信地瞪向常淑。 真想不到,她们统共只见了两次面,便动了两次手。 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塔珊双臂一展,向后一个跨步,跃出门去,淅淅沥沥的雨打在她发顶和肩头,又反溅出细碎的水花,像是为她罩上一件薄绡纱衣。 真是活久见,堂堂两国公主,于众目睽睽之下大打出手,大华今夏的八卦一个比一个劲爆。 宫人们生怕错过什么,踮起脚尖拼命往外张望。 瞧得真真的,绝对是塔珊公主先动的手。 塔阿土厉声呵斥:塔珊快住手! 塔珊哪里听得进去,脚背勾起花盆,一个旋身,将其踢向常淑。 常淑无心恋战,只守不攻,手臂蓄了力,以柔克刚,把花盆抚开。 刚抚开一个,又来一个。 悉数抚落到地上,摔出稀里哗啦的炸响,泥土迸溅,眨眼的功夫,香昀殿便失了本来面目,满地狼藉。 惠翼和太后哪见过这等场面,唉哟唉哟的惊呼,一口一个别打了别打了,心疼常淑,也心疼花盆。 金吾卫和宫人们没有华帝的命令,不敢上前阻拦,毕竟都是金枝玉叶,刀剑无眼,伤着谁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常淑有些吃不消,手臂的力量减弱,动作不再敏捷流畅。在最后一个花盆踢来时,她只能偏头躲过。 刚躲开,心头突然一凉 完了,轻尘就在我身后。 慕轻尘毫无察觉,兀自低头,怨怪自己魅力太大,引得两国公主争风吃醋。 哎,没办法,谁让我是傻白甜呢!所有子珺都会不受控制的爱上我。 正自我陶醉的厉害呢,脸猝不及防挨了一撞,挨得十分结实 然后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第22章 傻白甜驸马上线 慕轻尘自幼习武,面骨还算抗砸,砸破了眉骨和颧骨,淌了两汩血,另外还砸青了鼻梁,青中带紫。 要不是宫规森严,林渊都打算带卷草席在呼兰殿的廊芜上打地铺了。反正他一天啥正事没干,光顾着给慕轻尘瞧病了。 完了慕轻尘还很不待见他,怪他把她的脑袋包得像个猪头。 其实根本没那么夸张,明明鼻子以下都还露着。 他这么想,便这么说,换来慕轻尘一记眼刀子,这刀子像是淬过麻沸散,割得他头皮发麻。 幸好太后她老人家在身旁,不然慕轻尘定把他那颗大脑袋拧下来当马球打不可。 这不会破相吧。太后毕竟是子珺,最关心的还是脸。 回太后,伤口不深,处理也及时,驸马又是耶主,不会留疤的。 太后欣慰的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