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阙一时噎住,现在池暖冬像一个小女生,的确没有几分吸引力。 如果不是因为二人相识,他可能也不会瞧上她。 浑身上下,一点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方都没有。 可尽管这样,为什么易景忱会穷追不会,正常男人喜欢的应该都是那种尤物才对。 “是不是找不到理由,其实很很多事是你想得太复杂了,不是所有人对谁好都是有利可图。” 宫阙怔住,他注意到池暖冬说起易景忱时,眼里带着一丝柔和。 他和苏影认识六年了,无法接受她身旁出现别的男人。 “苏影,你为什么替他说话,如果他知道你的身份,想要害你呢?” 她生气,语调突然拔高:“够了,你说这些没有证据的事有什么意义,我又是傻子,分辨得出来。” 好气啊,认识六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和宫阙争吵。 池暖冬心情不好,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看到易景忱在门口,她轻轻瞥了一眼,扭头去房间收拾东西。 易景忱看出来,她生气了。 他暗自打定注意,一定不会让池暖冬进赏金,上一世她就是因为这个没命的。 宫阙随后打开门出来,怨毒的瞪着易景忱。 同一个房间,同一个地点,只不过对面的人换成了易景忱。 程宇看到屋门合上,再次采取同样的法子,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易景忱出来,一脚踢了过去,“滚。” “我怕你被打……”程宇小着声音,也不敢抬头看他。 易景忱拉下脸,他迅速跑去找池暖冬去了。 屋内,宫阙言语偏激,不怀好意的质问,“你干了什么,她明明那么讨厌你。” 易景忱眉头轻佻,笑容浓烈,“金诚所至,金石为开。” “你放屁,你用什么蛊惑了她,我说过她是我的。”宫阙拉着他的领子,一脸杀气腾腾。 宫阙病了之后,一日看不到池暖冬心里就不安,情绪也变得易怒。 易景忱掰开他的手腕,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报告单出来,“你最好期望这药没事,要不然,你可会能尸骨无存。” 宫阙震惊的把单子接过来,他学过药理,一眼就看出单子检查结果不妙。 药没事,但是其中有一味东西,可能会在身体里产生毒素,这味药正是他最后加的。 但当时,他和几个医生商量过,说这药不会有事的。 难道,她脸色不好,不是因为程宇,是因为自己的药? “她不可能会有事,不可能的……”宫阙喃喃自语,想不通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他断然不会害池暖冬,药也是他亲力而为,还给人试过。 唯一的解释,只能说个人体质不同。 易景忱离开,擦肩而过时,肩膀撞了他一下,“最好是这样,从今天始我会让人时时看着暖冬,你如果想见她,必须要让程宇陪着,要不然我就把结果拿给暖冬看。” “你这是囚禁!”宫阙心神不宁,既怕池暖冬知道这事,又害怕见不她。 易景忱冷笑,“她的自由我从来没管过,只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