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松皱眉道,“你做的对,这样的人是不能惯着。” 俩人出门,结果就看见徐大姐蹲在她家门口,俞晴被吓了一跳,皱眉道,“徐大姐,您蹲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徐大姐蹲在这儿有一会儿了,看见陆青松进门的时候还躲了躲,人进门了她又蹲这儿了,蹲的时间久了腿难免就麻了,听见俞晴问话,忙起身,结果一个踉跄竟跪在地上了。 俞晴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徐大姐,虽然您昨天做的事儿挺恶心人的,但我当不得您这样的大礼。” 徐大姐心里气的要命还觉得丢人,咬牙站起来,低头认错,“小俞啊,昨天下午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对俩孩子说那样的话,你能原谅我吗?” 俞晴笑了声,原来是这样,恐怕道歉是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婆婆最后说的那句话吧。 当然俞晴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因为一句话就跟徐大姐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便客气道,“只要徐大姐以后不要在孩子们面前说这样的话我当然可以原谅的,谁让咱们都是街坊呢。” “那就好那就好。”徐大姐松了口气,笑道,“那你婆婆说的,你王叔羊汤馆找人帮忙的事……” 俞晴忙道,“徐大姐,不是我不帮忙,实在帮不上忙,我这怀着孕又得上学,家里的事儿还有店里的事儿都是我娘在管,羊汤馆后天才开业,到底要不要找人帮忙也是我娘和王叔说了算。” 见徐大姐还要再说,俞晴看了眼手表说,“对不住,我这上课要迟到了,先走了。” 她跟着陆青松上课去了,徐大姐站在原地嘀咕,“不要脸,都怀孕大肚子了还跟大伯子走那么近,就几分钟的路程竟然还得来回的接送,还不知道有什么心思呢。” 俞晴的丈夫陆青柏在这边出现的次数实在太少,很多人压根没见过陆青柏,反倒是陆青松因为近段时间留在京市整天往这边来混个脸熟。亲近点的知道之前俞晴和庞金花遇到危险了,知道陆青松是为了保护俞晴才接送上下学,可不知道的难免在背后嘀咕,说俞晴趁着丈夫不在家跟大伯子勾勾搭搭,还有人说俞晴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说这样话的人着实可恨,但这些人都跟陆家没那么熟悉,庞金花又不是个好惹的,所以也没人往跟前说去。 徐大姐嘀咕完了,一回头就看见庞金花拎着一根树枝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她。 徐大姐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自己嘀咕的声音挺小的庞金花肯定没听见,便扯开嘴角笑了笑,“庞婶儿,吃了没?” “你刚才嘀咕啥呢。”庞金花眯眼说完这话手中的树枝在手上敲了两下。 徐大姐看着那树枝,觉得就算细抽在身上应该也挺疼的,她讪笑两声道,“我没说啥呢婶儿。” 庞金花也的确没听清,便嗯了一声,“那就行。” 说着庞金花准备回家去了,徐大姐想起俞晴说的话忙道,“婶儿,您等等,我有点事儿想跟您说。” 庞金花皱眉看她,“去我家羊汤馆干活的事儿?” 徐大姐点头,“对,就柳叶,那孩子……” “免谈。”庞金花冷笑着看着徐大姐说,“她要是怪那也得怪你,因为你这个当娘的嘴巴坏,所以我们家是不会请你家的人的。” 社会上大多数人的确看不起个体户,觉得个体户丢人,不如当工人干部铁饭碗,然而这几年随着知青回城,各行各业的职位都非常紧缺,因为闲着的人多了,很多小问题也出现了,小偷小摸的也比前几年多了。 像徐家这样的门户,拉不下脸去自己干个体户,可家里钱又不够,若是柳叶去王德贵的羊汤馆干活那就不一样了。柳叶才十四,年纪小,对外说是帮忙也好听还能补贴家用。所以胡同里不光徐大姐一家子惦记,就是其他人家也惦记。 羊汤馆后天开业,王德贵今天一大早就出城去郊区买羊去了,庞金花在家收拾一些盛羊汤的碗啥的,还有大铁锅啥的也得拿油练出来,好后天的时候用。 所以这两天上门来找庞金花探听的人不少,都是左邻右舍的。 当然庞金花谁也没应承,毕竟羊汤馆就那么大点地方,早上她也能帮衬,唯一忙碌的就是中午和晚上,这也得看王德贵能不能忙的过来。按照俞晴和陆青松夫妻商量的,那自然是雇一个人,哪怕给收拾碗筷啥的,王德贵毕竟年纪也不小了。 但王德贵心疼钱,说先干干试试,若是觉得累了再雇人也不迟。昨天庞金花就是故意那么说的,目的就是让徐大姐难受。 果然庞金花的计谋成功了,估计一家子都埋怨徐大姐了。 庞金花说完转身回家了,徐大姐站在那里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让你嘴欠。” 傍晚的时候王德贵用排车拉了三头羊还有两挂羊下水回来,庞金花看着那羊觉得味道太大,赶紧将月亮门打开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