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不说,还收入高。不像我们那会儿,都是苦过来的,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行了,不能吃苦了不说,还说不得。” 周潇沉着脸说:“黄导,我是本期节目的负责人,时间安排我有我的计划,出了任何纰漏也是我一个人承担。” 潜台词就是关你老黄屁事。 老黄撇下嘴,露出他沟壑的木偶纹,阴阳怪气的开口说:“是哦,你才是正编导,我只是个副的,副的不该多嘴的。好好好,我不说了,省得没人听还招人讨厌。” 老黄开始摆谱了。 周潇才懒得管老黄高不高兴,惯的他,把他哄高兴了有什么用,他回去之后照样要找领导打小报告。 然而周潇都没打算搭理老黄了,明浮却突然说话了。 她笑靥如花的向老黄认错说:“您老有的话说的很对,您这样的老前辈都提前了,我们这种晚辈更应该提前到。” 周潇哪看得惯明浮做小伏地的向老黄认错,老黄这拿钱不办事的老东西配吗? “明浮妹妹。”她回头跟明浮使眼色,让明浮不要理会老黄这个麻烦精。 明浮对周潇安抚的笑了笑,在周潇诧异的目光中往前走了一步。 看着老黄继续说:“感谢您今天的教诲,我会好好牢记在心,以后绝不会再犯。” 老黄老神在在地呷了口茶,把吃到嘴里的茶叶吐回了茶缸子,摆起老前辈的谱子说道:“别光嘴上说说,年轻人还是要务实,做比说更重要。” 最好快点懂事,能早点把他想要的东西送来。 杜依白在旁边看热闹,看得好不起劲,还是她舅舅说的好,“朝中有人好办事”“小鬼难缠”,她昨晚要是没打点一下,今天老黄针对的可能就要包括她了。 现在的明浮借着她哥哥的光,小有名气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不受导演待见,要在背后穿小鞋。 明浮:“我今天本来也想提早出门的,就是有事耽搁了。” 老黄没什么反应,这样的话他听太多了,什么有事耽搁,有没有事关他屁事。 明浮笑笑说:“我每天早上都会去遛大黄了,路上遇到老黄,顺便还逗了一会儿老黄。但老黄今天不听话,一直对过路的行人龇牙咧嘴,还要咬人,我就拿棍子教训了老黄一顿,把它打服了,下次不敢再欺负人了,这才晚了一点,还望前辈不要介意。” 黄编导刚听到“大黄”两个字就竖起了眉,后面听到“老黄”后拉下了脸,越听到后面,他的脸色越难看。 把桌子拍得哐哐作响。 “你骂谁呢?!” 明浮愣了一下,像是不知道老黄在生什么气,错愕道:“我没骂谁啊,我骂狗呢,老黄狗。” 她话音一落,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憋笑,就连周潇差点也没忍住,紧咬着嘴唇,努力没让自己笑出声。 在台里,像他们这些年轻人,当面会敬老黄一声“黄导”,背后则是直呼他“老黄”。 如果台里领导,或者是与老黄资历相仿的,就不分当面或背后了,一律叫他“老黄”。 所以老黄对于这两个字才会异常的敏感,并且有超强的代入感。 这会儿老黄已经气得开始头脑发昏了,毕竟还没有谁敢当着他的面骂他,现在这个小丫头片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老黄狗”。 老黄:“你!你!你!你目无尊长!” 明浮还是一脸的无辜:“我怎么目无尊长了?” 不管明浮是不是故意的,周潇作为组里的领导,也有义务向明浮科普。 “明浮,我们这个黄导就姓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