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他自己的情绪,你如果合适的话,能提醒他的时候就提醒他。也不用一直提醒他,像今天一样随意和他说一句就好。” 她提出的也不算什么高要求,按她说的,只是随意提醒一句,明显也是太明白她儿子脾气的古怪,是绝对不好沟通的,所以不想委屈到我。 我呢,其实和简议晨在一起,除了想彻底让简议晨放弃和我在一起的念头外,也想适当改变一下简议晨的,与他们的请求算是不谋而合。 但我不打算答应,而是说道:“他目前对我还好,但以前的他比较偏执,想要什么就想要做的。现在在我面前虽然好像愿意听我的了,可我知道他的性格更偏执了,他也越来越内向了,明显那场车祸带来的影响一直深深困扰着他。到这种程度,其实我很难帮他的,所以他最近有在去心理医生那边,有心理医生在帮他。” “啊?”简妈一下子焦急了,“心理医生?那么严重吗?可我看他好好的啊,不用去吧,吃药副作用很大的,别没病最后变成有病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冷了,怪不得简议晨现在变得这样难搞,很大部分原来都是家庭教育的原因。 在孩子七八九岁性格要定型的时候没有做好陪伴和监管教育的责任,后续的生活里,也没有意识去重视孩子的心理健康问题。 简议晨现在都这样了,我也尽量委婉地说了,居然第一反应不是这病能不能治好,是什么程度的病,而是一下子就去想不用去。 简议晨摊上这对父母,真是倒霉。 我也对他们没有什么所求,照他们说的,我也的确是对他们有很大的恩情,所以我直接眼神变冷,严肃地说道:“叔叔阿姨,不必那么恐惧心理医生,孩子需要治疗的时候就要去治,这是很正常也很科学的事情。” “可是简议晨他不是很需要治疗的样子啊……”简爸打断了我,居然还在杠。 我真是不想和他们这种养成熊孩子的家长多说话,但我还是像以前工作的时候一样,无论面对多麻烦的家长和孩子,都尽量耐心地说道:“需不需要,心理医生会判断,正规的医生不会去让一个没病的人治病的。而且简议晨心里有疙瘩的话,找心理医生排解其实是最好的,避免他想不开或者做错事。我说这点不是想让你们纠结心理医生的问题,而是让你们反思的。” 简议水在旁边也有在听,听到我冷冰冰地说让她的父母反思的时候,她的两只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嘴巴也张得圆圆的。 “不好意思,反思这个用词有点职业病了,”我收敛了下,“每个人都要反思的,我要反思,大家都要反思的。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简议晨更好的话,你们又想我帮简议晨的话,我觉得你们应该听听我的一些的建议。”我说着说着,话又冷硬起来。 我并不怕他们两个,老实说,简家的条件真的算不错,但如果让我说话到小心翼翼的程度,那真的不至于。 首先这是一个人人平等的法制社会,本质上没必要自认为低人一等,除非有所求,但现在很明显,是他们对我有所求;其次,他们两个虽然是本地算有钱的人家,但我也家产还行,呆的少年宫里来来往往的家长也不少是有名又有势力的,简家是厉害,但我根本不用在他们面前表现成卑微的样子。 简爸和简妈两个人对视一眼,像是重新认识了我一样,两个人似乎要说什么,但在我又一句“只是听听我的建议”后,他们按捺住他们的想法,让我说了。 考虑到他们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我不慌不忙地缓速说道:“简议水你先去简议晨换衣服的门口,要是他出来了一边拖住他,一边提醒一下我们。” 简议水根本不想离开,她还想看我是怎么严厉地和她爸妈沟通的,对这种新奇的场面很感兴趣,但是我们三个都眼神催促她离去,她只好委屈巴巴地照做了。 我知道时间不等人,安排好了就立刻接着说:“简议晨已经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