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小试一番后看着她泪眼朦胧担惊受怕的模样,贺兰霆也就选择了别的方式解决。 她到了青天白日隅中都过了才堪堪醒来,四肢酸软需要侍女给她按摩搀扶才能起身,等到站在镜子前更衣时腰上更是一片青紫的手印,可见贺兰霆掐的她有多用力。 镜子中的人有一种艳花开到颓败的靡靡之感,她嘴唇微肿还破了皮,面容疏懒充满媚意,弱不胜簪。 在身上其他地方或多或少,都被贺兰霆留下了不能叫人见着的痕迹,就连伺候她的侍女无意一瞥,都将头垂的更低,手上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后来她在贺兰霆那用过吃食后,就回了她自己的住处。 当天也是出乎她所料的,过的有些风平浪静,她本以为贺兰霆会让她一直留在那里,结果后来侍人传话来说太子有事,让崔樱自行方便。 崔樱就没有继续留在他的寝居,接连两日,她都没有跟贺兰霆再见过一面。 她是听贺兰妙容说这几日贺兰霆都在应酬,忙得很。 王孙贵族以他为首,谁都想趁着春猎,在能与太子相见的机会中混个眼熟,要是能得到太子殿下的赏识那就更好了。 有了赏识就能替太子做事,比起空有王孙贵族的身份,却没有实权实职的做个混世子弟,自然是有个一官半职,未来的前途似锦更好,这样家里也就不用在为自己谋出路。 有出路还好,没有出路的,再往下几代,那日子过得还不如商贾平民。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一场蹴鞠活动的原因,甚至还要惊动太子,儿郎们总要想办法找些事情,才能让自己的本领通过这场比赛,从众人中脱颖而出。 至于崔珣,他说过自己不想做官,官场无趣,有许多浑浊之人,他的志向不在权利的囚笼,而是心怀远方,做个简单的世外风流客。 崔樱想,与其他人想要争名夺利的人不同,她阿兄大概纯粹是将蹴鞠当成一场游戏罢了。 在比赛开始前,贺兰霆才姗姗来迟。 他在后面一堆儿郎的簇拥下,顶着众人倾慕敬重畏惧的目光落座,不多会便传话下来,命令赛事开始。 鼓声雷雷,号角助威。 崔樱今日才见他第一面,心口就好似那面被人擂响的大鼓,咚咚个不停。 贺兰霆仿佛察觉到她的视线,穿过所有人朝她看过来,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了崔樱的身影,他眼神如鹰,崔樱身形不可控制的一颤,目光闪避,看到了贺兰霆在摩擦他常年都戴的那枚玉扳指。 那玉质地冰冷,却带着他手上的余温,曾也在床笫之间摩擦过她的皮肤,崔樱呼吸微乱的,只要一想到那双大手前两日在她身上任何地方游走过,便感到浑身血液都烧了起来。 她像是被架在火上煮的茶壶,明明有微风在吹,却还是感到不自在的,拿出帕子遮掩地在脸上擦了擦。 贺兰霆在她不远不近的坐席上收回目光,无人看得透他在想什么,只见下一刻他甩了下袖袍,手搭在膝盖上,一个回味无穷透着靡丽风流的淡笑出现那张俊脸之上,端的是跅弢不羁,轩然霞举。让在座暗地关注他的女郎都不禁面红心慌。 太子素来威仪不凡,清冷尊贵,什么人能令他冷峻的面目露出这般撩逗似的神情,这一笑当真要了人命,谁见了不会情思泛滥,没有一个看见刚才这一幕的未婚女子不希望,能让太子露出这种笑容的人是自己。 崔樱和其他人一样愣了愣,她咬唇心头感到略微酸涩,就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外来者看见了,即便没做什么,光是看一眼都不大高兴。 她又多看了贺兰霆两眼,然后就像平常一样掏出帕子遮遮掩掩地擦脸,她夹杂在其中行为其实并不明显怪异,甚至十分正常。 可是在人群里的崔玥从崔樱出现起,眼神就没长时间离开过她,自然就发现了不妥。 她心里藏了一件事,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晚上她明明看到崔樱喝醉了,是被人带走,她以为侍人是要送崔樱回房,正想趁她今日醉醺醺的找她麻烦,于是就唤珍儿一起跟了上去。 结果就在快要走到九公主的居所的路上,她跟珍儿忽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就晕倒了。 再醒来,却莫名出现在行宫后山的乱竹林里,那里竟然还有几个坟包,天还黑着,微风阵阵如同阴风般吓人,突然出现的鬼火更叫崔玥和珍儿魂飞魄散,惊恐无比慌不迭忙的从竹林里逃了出去。 待到她们惊魂未定魂不附体的回到住处,相互抱在一起取暖安慰,才想起她俩本该是在去公主居所的路上的。 至于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谁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崔玥跟珍儿也不敢大声喧哗,她本就是去找崔樱麻烦的,没想到自讨苦吃,没得到好处,更不愿意让外人知晓。 最主要的是,那天夜里过后,崔玥觉得自己大概是撞鬼了,一到晚上她屋里就会出现神神秘秘地异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