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当场吓到了路过的下人。 顾闻松:“不知死活的东西,什么太子妃,那也是你能比肩的?别人夸你几句就找不着北了,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是不是。”说罢又是一脚踢上去。 “奴婢没有,是太子问奴婢,奴婢才说的啊。” 婢女疼得花容失色,瞬间痛哭流涕地爬向贺兰霆,“殿下,殿下救命啊……” 她将贺兰霆视若救命稻草,顾闻松看似做法凶恶,实则是反其道而行之。 他也是想看太子会不会对着婢女心生怜惜,才会出此毒手,眼见婢女就要碰到衣角,贺兰霆竟后退了半步。 不光顾闻松愣住,伸手求救的婢女也呆呆地仰头看向他。 “殿下。” 贺兰霆连多余的眼光都没施舍一眼,他对着顾闻松道:“怎么不打了。” 他极为平静冷漠的态度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对上贺兰霆的视线,顾闻松跟遇到危险似的忍不住绷直了背脊,呼吸变得紧张粗重。 “闻松,太子妃姓什么叫什么,你难道不知。” 贺兰霆不笑时还算客气,他但凡皮笑肉不笑地动一下,就代表事情不好善了了。 顾闻松眼皮跳了下。 贺兰霆:“你在羞辱谁?” 他冷冷地盯着对方,直到顾闻松认输似的跪下,低头说他错了。 “殿下,是误会。” “交给你了。” 顾闻松错愕地看过去,才发现那句命令是太子对身边神情肃正的下属说的。 他手上的鞭子一着不慎,被姓魏的抢了去,对方俯视下来,冷笑了声,“顾二郎君,得罪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东西,是个人都以为能取代太子妃在太子那的地位。 美色?若不是遇对了人,光美有什么用,在太子心中,怕是不对味的,上赶着贴上来的根本算不上是去伺候他的,反而是占便宜来的。 贺兰霆的马车停在顾府外面,直到魏科出来才离开。 而长廊里,等到下人过来一看,方才还呵斥得很大声的顾闻松早已遍体鳞伤地晕死过去。 “那婢女怎么处置的。” “属下警告她以后不得再叫原来那个名字,以免冲撞了太子妃。” 贺兰霆似乎觉得这般太轻描淡写了,他并不满意,“你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 他看到魏科脸上的怔忪,挑眉问:“你觉得那种攀炎附势的人可怜?她会不知道顾闻松打的什么主意?你为了这种人而手软,不愿划烂她的脸,割了她的舌头?” “她……属下看她与太子妃肖似,一时迟疑……” “哪里像了。” 贺兰霆打断他:“画着相似的妆容,学着她说话的模样,作出楚楚可怜的气质,这就肖似了?你什么眼光。” 他很不屑,俊脸冷傲,勾起轻视的唇角,“太表面了,你们也太轻看孤了。” 魏科脸上一热,第一次有种被无形的耳光扇了一巴掌的错觉。 所有人都以为贺兰霆是被美色所迷,才会不顾母家兄弟,对旁人的妻子下手。 可是一开始,贺兰霆对美色的态度始终是玩味的,他没认真过,没认真的结果就是樊懿月,而今从一个高贵的世家妇,成了前夫安置在外面的外室,连她生的孩子都被厌弃的当成了外室子。 贺兰霆怜惜么,他一点都不,要是人人都能打动他的话,崔樱当初就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