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 绿意笑着摇摇头,回答主子的问题:“奴婢倒是觉得二夫人是不想让你再去询问老夫人了。” 她看的分明,二夫人为了不告诉三小姐实情,都宁愿哄着三小姐做冰糖葫芦了……也没有必要再特意把这件事情给提出来。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不想三小姐再回过头去找老夫人打听。 “是吗?”阮陵宁不大理解。 她又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吧。” 绿意是母亲给她指的丫鬟,最是聪明的。她虽然想不明白二嫂嫂为何要这样说,但是绿意既然明白了,她不再询问便是了。左右也不是非知道不可的事情,她不过是因为好奇罢了。 天空湛蓝,朵朵白云飘浮其中,愈发的逍遥自在。 北方的冬天,天黑的总是要更早一些。 太阳隐在了黑夜里,又变得冷飕飕的。 大约到了掌灯时分,阮清川出现在了燕京城西城区柳居泉饭庄的二楼雅间。 接待他的正是阮家大爷和廖务海。 廖务海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皮肤黝黑,方脸,身穿棕色毛皮褂子。他的个头和阮家大爷是差不多高的,但是因为体型壮硕的原因,看着比阮家大爷显眼多了。 看廖务海的面相是粗神经的类型,粗眉大眼,大鼻头。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类型,把阮家大爷玩的团团转。但是他也同样没有料到,阮家大爷书生一样的人物,竟然也把他手里的两颗棋子弄的一颗也没有了。 阮清川一走进屋子里。 廖务海立刻起身拱手:“阮大人,久仰久仰。在下廖务海,今儿能见您一面,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他关注了阮家几年之久,就是为了要和阮家搭上关系,怎么可能不知道阮清川?早听说过他是病弱之人,却没有想到模样竟然是十分俊雅的,气质也很温和,比阮大爷还更像书生了。就是那一双眼睛太古井无波了,仿佛什么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这让廖务海的心里莫名一冷。 阮清川看了廖务海一眼,仅点头示意,却和阮清峦说话:“大哥,你等久了吧?” 阮清峦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摇摇头,“也没有。不过是一刻钟的功夫。” 他自己闯下的祸事,临了却要弟弟过来给他兜底,心里已然是十分的不好受了。 廖务海看他们兄弟俩说话,他自己也不觉得尴尬,立刻唤了小二进来上菜。 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荤素皆有,还有两坛子上好的竹叶青。 廖务海亲自拿着酒壶给阮清川和阮清峦满上酒,笑着说:“相逢即是缘分,让我们共饮一杯吧。” 他丝毫不记得自己曾做过什么对不起阮家的事情,好像是失忆了一样,眼神中的野心勃勃却根本掩饰不住。 去你妈的缘分吧…… 阮清峦都懒得看廖务海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阮清川却拎过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热茶,笑容淡淡地:“我身体不好,不能喝酒。” 廖务海愣了一下,随后又笑道:“您不能喝酒,自然就不喝了。我陪阮大爷喝酒也挺好的。” 阮清峦拿筷子夹了一块糖醋里脊,连廖务海的话都不接。要随着他的意思,还喝酒呢,就直接把酒杯砸到这姓廖的脸上去! 卑鄙无耻的小人! 阮清川低头抿了一口茶水,发现茶叶是乌龙茶,又放下了。他看了一眼廖务海,“廖先生,今儿找你来,不是为了喝酒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咱们还是有话就摊开说吧。拐弯抹角的攀交情就更没有必要了。” “阮大人果然爽快。”廖务海一仰头,喝尽了杯子里的酒水。 他说道:“我想在福建一块做私盐贩卖的生意,其中的门道和关窍也都摸清楚了,唯一就是想朝中有个靠山,一旦东窗事发了,也好脱身不是。我想来想去的,就觉得在燕京城当属阮家最受皇帝恩宠了,就想求着阮大人给廖某人当个靠山。” 阮家有一个女儿在宫里做了贤妃娘娘,也是个顶有福气的。皇上一共有三位皇子,有两位却都是出自于这位贤妃娘娘。而且太子爷的太子太傅也是阮清川……这还不是皇恩浩荡是什么?他早就把阮家的底都摸得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