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家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清雅的木质香气,只是似乎屋内又多了股隐秘的花香,荀卉还没来得及辨清便被祁衍压在墙上。 祁衍滚烫的唇撞上她的,呼吸火焰般灼热,牙齿啃咬她的唇瓣,活像要把她拆解吞吃入腹,他的舌头颇有攻击性地扫荡她的口腔,吞吸她口中的津液,荀卉唇瓣被他吮得又痛又麻。 祁衍一边吻她一边轻车熟路地按亮屋内的灯,紧接着将她拐进洗手间。 在洗手间彻底温暖起来前二人的嘴唇紧贴着,手上慢慢地脱着衣服,明明无比期待这场性事,明明一切的温度都在彰显着渴望,但动作却都带着压抑,直到他们赤诚相对,如此坦诚的相见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或许这是一种相恋的仪式感,将自己所有伪装剥去,同爱人沉默相对,眼神里没有欲望和探究,只有已诉诸于口的诚恳爱意。 祁衍昂扬的阴茎远比他诚实,尽管马眼处已经冒出晶莹的液体,他也仍然镇定地对着控制面板调节热水温度。 灯光比不上祁衍的身体温暖,荀卉裸着身子打了个哆嗦,抱紧祁衍的脖子,身体与他紧紧相贴,乳头不知是因温度还是情欲,微微挺立着,摩擦着他的皮肤。 水流淋在祁衍的头顶,他偏头躲过,垂着头吻荀卉的嘴,热水顺着他的肩膀脊背淌下来,滴在荀卉身上时已经带了凉意,她的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自上而下蜿蜒的水痕也成了某种联结。 洗澡不是首要任务,将身体沾湿也许是为了某种意义上的润滑,暖黄光线下的肌理展现出比干燥时更令人振奋的光泽。 荀卉的指甲扣在祁衍的手臂,明明带来了微弱的痛觉,祁衍低头看见那泛粉的指甲,心头痒痒的。 他将荀卉推到墙角,低低跪下,将她的一条腿搭上肩膀,眼前是为他门户大开的幽密,红嫩的穴口处冒着清澈的水,像沙漠中的泉眼,他是干渴许久的旅人。 他轻轻吻上那比温柔更温柔的两瓣花唇,舌尖在穴口试探,将落未落的清液借着他的动作淌在他的舌尖,黏腻的质地像蜂蜜,在他舌尖跳跃着芬芳气味,他张开嘴,舌根压在花蒂上快速摩擦,被清水沾湿的指尖探上花穴口体会另一种潮湿,仅仅伸进一个指节便被内壁缠绵地裹住。 荀卉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这几下舔舐便弄得她站不稳,膝弯卡在祁衍的后颈,手肘堪堪搭在墙角的大理石置物架,冰凉的坚硬石板温度刺人,却激得她眼角湿润。 “不要...嗯...啊...”荀卉的声音随着祁衍的快速动作变得支离破碎,她手指直直地点在墙面,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祁衍修长的手指在紧致的花穴里搅弄,像要抠挖出藏在绵柔蚌肉中的那颗珍珠,花液质地稠密,过度的搅动之下液体浮起白沫,祁衍双指一拢,松开时指尖的黏液像藕断丝连的情人一般牵连。 祁衍把淫液蹭在荀卉大腿上,而后不轻不重地咬她的腿根,濡湿的齿痕落在她白玉似的皮肤,他口腔的温热在她身上纵火,花穴在他的品尝下又吐出一片水液。 荀卉强撑着低头看祁衍,他脸颊湿漉漉的,不知唇角的水渍来自于她身体以内,抑或是以外,察觉到荀卉的目光,祁衍又伸出手指在花穴勾弄了一下,当着她的面吮自己泛着水光的指尖。 像吸人精血的狐狸精。 荀卉见状只觉得脸热,下身也情难自禁地涌起新的一阵暖流。 头顶不息的水声以外是祁衍大力吮吸吞咽自己穴内液体的声音,荀卉咬着唇泄了身子,小腹像拂上沙滩的波浪般连绵起伏,腿失力垂在祁衍脊背,她已经稳不住身形,几乎要倒下,直到祁衍起身将她搂住。 置物架最上层摆了从前荀卉使坏留下的避孕套,祁衍扶着荀卉的腰,又摸了把穴口,润滑得差不多便将阴茎送了进去。 久未光临的花穴依旧紧紧咬着阴茎,艰难而兴奋地迎接,荀卉一时间受不了他的侵入,上半身难耐地扭动,“呃...啊...不要...” 祁衍捏一把她的臀肉,将臀瓣分开,声音里是被绞到极致的隐忍,“别咬这么紧。” 荀卉有些无辜,“没有...你别...别这么快...啊...” 祁衍将她推到玻璃隔断前,缓慢地抽送着阴茎,一手抚向绵软的乳肉,白嫩的乳随着他的手掌变形,乖巧地送到他嘴边,他的舌尖擦过早已挺立的乳头,啮咬水嫩的粉色乳晕,耳边荀卉的呻吟愈发热烈。 脚下地面湿滑,祁衍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