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的年龄可不大啊,而且,个人生活上,他有时候要比那些十几岁的孩子还要厉害,现在他都已经可以自己穿衣了。”陈松耐心地说着朱高炽自从入学之后的种种反应。 朱棣脸上的笑容从头到尾都没有消失,听到陈松如此夸自己的儿子时,一拍自己的大腿,大声笑了起来。 朱高炽在家的时候虽然经常被朱棣骂,但那毕竟是他的儿子。 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朱棣对于自己的儿子还是非常关心的。 “行了行了,不说他了。先聊正事吧。”朱棣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来,他看着陈松,开口说道:“前几天朝廷的公文就已经到了,这次是要咱们去进攻前元老巢。 这可是一件大事啊,俺就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握能一击必中,一次性就能杀到前元老巢中去。 草原可不是其他的地方啊,这要是打草惊蛇,那咱们可就难了。” “殿下请放心,我有把握能一击必中。就算咱们攻破不了前元老巢,但也最起码会将他们吓得退避三舍。”陈松连连保证。 笑话,带着后世的那些知识前来,若是不能做到一击必中,那还干什么? “有你这句话俺就放心了,说实话,俺也从来没有像这样过。 要是这件事咱俩能弄成,那咱俩可就是当世第二个冠军侯啊。那可是冠军侯,几千年就出了那么一个人物。”朱棣的脸上满是向往,身为一个常年带兵打仗的人,朱棣对冠军侯可非常佩服。 陈松说道:“这次我带了三千精兵,这三千精兵可都是陛下从京营中挑选出来的。 其中有一千新式火铳手,一千连弩手和一千弓弩手,还有二十门新式火炮。 这些力量在手,不敢说在草原上横行霸道,但也差不了太多。” 朱元璋在给朱棣的公文上面,并没有说这次出塞的配置,所以对于这个配置并不知情。 现在听陈松这样说,眼睛瞪得老大,一点都不相信。 朱棣的军中就有朱元璋配发的新式火铳,只是数量不多,只有一百来杆。 朱棣亲自使用过这种新式火铳,对这种新式火铳的威力心知肚明。 平日里,朱棣对这一百杆新式火铳非常上心,简直就是朱棣的宝贝嘎达,舍不得拿出来用。 现在一听,这种新式火铳竟然有一千杆,这个数目说的朱棣心里直痒痒。 朱棣一拍自己的大腿,一脸惊奇的说道:“怪不得,怪不得你的口气这么大,原来是有压箱底的宝贝呀!” 陈松笑了笑,“若是没有万全把握,我也不可能吹牛啊。” “这话倒也是,对了,打算什么时候出征?出塞的时候,还需不需要俺再调动一些兵力过来?”朱棣问道。 陈松摆摆手,“不用了,这些士兵已经够用了,如果再多的话,就会显得有些臃肿。 至于出征时间就定在三天之后吧,先休整休整。” “那就听你的安排!”说到这里,朱棣站了起来,“俺已经摆好了酒宴,就在后院当中。 昨天俺的泰山刚刚巡视边墙回来,顺道给你俩接风洗尘了。” “那就听殿下安排了!”陈松回道。 …… 在燕王府的后厅,摆放着一张放满酒菜的桌子。 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反季节蔬菜,所以桌子上的菜主要以肉食为主,还有一些咸菜。 陈松和徐达坐在朱棣的两侧,几人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也越来越融洽。 徐达放下手中的酒杯,脸色忽然凝重,他看着陈松,“常青啊,率领三千精兵出塞进攻前元老巢的事情是你提出来的?” “是啊!”陈松不知道徐达为什么会要这样问,点头称是。 “你可知道这里面的风险有多大?先不说成功不成功,万一失败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冠军侯只有一个,你以为冠军侯实力有那么强的吗?更多的是运气罢了!”徐达耐着性子解释着。 在徐达看来,冠军侯之所以能有如此成就,运气占了很大一部分。 徐达常年领兵打仗,熟知兵事,知道敌后作战的危险,也知道遇到的困难,一招不慎将是满盘皆输的局面。 陈松也知道徐达这是出于好意,所以并没有急着反驳。 “嗐,泰山,说这个干什么?从古到今,凭什么只有一个冠军侯?为什么俺和常青不能成为第二个?” 陈松还没有说话,朱棣便率先开口。 “公爷,之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