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看你枪伤留下的疤,不做别的。” 宋柏彦听着她的软声保证,大手轻拍了下她肩胛骨,叹息声响起在她耳畔:“大晚上,一个女孩子要看男人的身体,知不知羞?” “我们不是情侣吗?”唐黎为自己据理力争:“现在也不是封建社会,我在滇南的时候,天气热,看过不少光着身走在路上的男人,有句话说出来,我怕你会不高兴。” “什么话?” “我觉得是你想得太多,所以啊,你看我说什么做什么,总是觉得我不怀好意,其实我真的没别的意思。” 宋柏彦失笑:“敢情还是我冤枉了你?” “难道不是这样吗?” 唐黎的声音传来:“我上次听白局说你受过枪伤,我一直不太放心,所以想看一看,是你把我想得太坏。” 闻言,宋柏彦搂着她的力度加重。 唐黎又说:“我知道,你觉得我年纪太小,在我面前放不开,要不这样,我站在玻璃门外,你把门锁上再脱,那样你就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这话怎么听都像性别发生了对调。 对宋柏彦来说,光个上身不是大事。 以前在部队,尤其是夏季,训练完一身汗,冲了凉,点上一支烟,只穿长裤坐在椅子上,看书打发时间,特种部队里基本没女兵,不用顾虑有异性会忽然闯进来,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在宿舍里怎么穿都没关系。 不管是军校还是部队,必不可少的就是军事训练,久而久之,身体素质也就练出来。 唐黎抱着宋柏彦,隔了睡衣,能感受到男人健硕的身材,不如她前世见到他时那般削瘦。 随后,她主动放开宋柏彦。 唐黎站起身,选了个墙角的位置:“我就站在这里。” 宋柏彦不知该笑还是头疼,坐在床畔,双手撑着自己的大腿,望着唐黎钻了牛角尖的倔强样,许久,他才开腔问:“真想看?” 站在墙角的唐黎点头。 就像是妥协,宋柏彦站了起来。 唐黎背在身后的双手交扣,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宋柏彦的背影,注视着他解开睡衣的纽扣,当宋柏彦真的脱掉睡衣,背脊壮阔挺拔,她的视线再也挪不开男人光裸的上身。 宋柏彦的右肩肩胛骨处,有一处枪伤留疤。 白易谦说过,宋柏彦属于重伤退役,唐黎觉得就是这一枪,肩胛骨受伤,肯定会影响他再做狙击手。 待宋柏彦回过身,唐黎瞬间脸红得像充了血。 她转身,脸颊贴上冰凉的墙壁。 至于脑海里,依然是男人结实的胸膛,腹肌性感,好像还有人鱼线,唐黎身后,传来宋柏彦的打趣:“不是想看,现在又不敢看了?” 唐黎就像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一动不动。 半晌,听见打火机的响声。 一阵暖风吹进来,是玻璃门被打开了。 唐黎忍不住侧过头看去,发现宋柏彦坐在玻璃门旁的藤椅上,还没把睡衣穿回去,他的左手拿着烟盒,右手手指间,则夹了支点燃的烟,抬头之际,恰好捕捉到她的偷窥,男人的眼底有了笑:“刚才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哪儿去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