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主也很慌,眼神惊恐:“你…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到阎王爷那里去问吧。” 为首的刀疤脸人狠话不多,手起刀落,刀光一闪,人头落地。 程家主还没反应过来就在惊恐中被杀了,人头轱辘滚到床边,吓得小妾惊恐尖叫。 “啊!” “杀人了!” 刀疤脸也不废话,顺手也把小妾杀了。 一行人心狠手辣将程家所有人通通杀光,就连三岁幼儿都不放过,可谓残忍至极。 “走!” 杀完了人,迅速撤退离去,只留下满地的尸体,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翌日,清晨 有路人路过程家,发现大门半掩,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 好奇的路人上前,轻轻推开门。 眼前的一幕让他瞪大眼,‘啊’一声尖叫,两腿发软,吓得跌坐在地,随后连滚带爬。 “杀…杀人了!!!” 有人报案,县衙很快出动捕快封锁现场调查。 只不过,掌管花溪镇的县丞一看到程家墙上图案标志,顿时脸色一变,想压下此事。 不料,此事早就传扬出去,大街小巷、茶楼酒肆都在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程家被灭口了,那血流了一地,可吓人了。” “听说报案的人回去后都大病了一场,差点没撑过去。” “可不,你说说这程家是得罪了什么,招人这么报复,非要杀人家全家?” “听说啊,是得罪了牛头山的那些人。” “哦?有这事?” “嗨,程家的墙上都是牛头山归云寨的标志,谁看了都知道。” “这也太残忍了!他们就不知道王法吗?” “呵,王法?要王法有用,朝廷何至于派那么多人镇压还是一点便宜都没占着,可见这些贼寇的厉害。” “可恶,难道就没人能治得了他们!” “嘘,小声点,这花溪镇没少被那些人关顾,谁知道有没有眼线,你可别惹火上身。” “是啊,朝廷都拿他们没办法,咱们还是别掺和了。” …… 客栈二楼,听着楼下众人议论。 隐月啃着鸡腿,嘟囔了一句:“看来要抓紧时间了。” 元枭冷眸微挑:“你打算怎么做?” 隐月坐姿豪迈,一只脚踩着凳子,手拿着鸡腿啃,毫无美感可言。 乌黑的杏眸睨了元枭一眼,轻哼:“秘密。” 见她不愿相告,元枭也不勉强,瞥见对方那吊儿郎当的坐姿和粗鲁的吃相,眉头狠皱。 “你就不能坐好了吃?谁家女子像你如此粗鲁。” 隐月吃东西的动作微顿,侧目而视:“不乐意?那憋着。” 元枭:“……” 这女人…说话就不能温柔客气些? 隐月不经意扫了眼元枭的手腕,秀眉微蹙,随口问了一句。 “对了,还没问你你手上的玉镯呢?” 这些天都没看到他戴着,她还以为是有时候不方便取下了,后来想想不太对劲。 即便不方便的时候取下,也没见着好些天都没戴吧? 听到隐月的话,元枭一时间微愣:“什么玉镯?” “就是一个血红色的玉镯啊。” 隐月杏眸微挑,给他形容了一下。 元枭听着脸色越发黑沉:“朕是男子又不是女人,带什么玉镯?!” 隐月微愣,哼哼嘟哝:“又不是买给你的。”凶什么凶 “朕扔了。” 元枭的话让隐月整个人都炸了,筷子重重‘啪~’在桌上,一双杏眸瞪得大大的,喷着怒火。 “你说什么?!!” “你这个败家子你再说一遍?!” 暴躁的嗓门有些大,临近的客人纷纷投来好奇古怪的视线。 元枭脸色顿时阴沉难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