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真的睡着了。 方若雨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他一如既往喜欢侧睡,睡相挺好,从来不打鼾,不会翻来翻去。 他还是睡的很轻,她稍稍动下身子,他就不满地哼一声,再把把她扣紧到自己怀里。 如此拉扯了几回,再加上他们进屋后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只有落地窗透进来月色的清晖,勾的人犯困,多乱的思绪也挡不住睡意。 再宽大的沙发,挤两个成年人也紧张。 方若雨睡的不踏实,她做着乱七八糟的梦,梦境里她回到和江霖的第一次,他还是18岁的模样,而她却已是如今的样子。 即使比梦里的他大了10岁,她还是像当年一样,被压在和园的大沙发里,江霖大笔一挥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用力把她自己写的蹩脚合约抛向空中,在纷纷扬扬洒下的纸张里,狠狠贯穿了她。 可奇怪的是,她没什么感觉。 江霖涨大的性器毫无章法的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没有快感,也没有痛感,甚至没有印象中被巨物塞满的酸胀感,她还在诧异,他就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她抬头看上墙上的时钟,指针甚至没有从1走到2。 “江霖,你也是第一次吧,才叁分钟?” 江霖冷峻的脸阴沉的很,他不做声,只撸动两下鸡巴就重新恢复了硬挺模样,重新戴了个套子,把她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 方若雨扭头瞪他,却被他一手压着脖子,一手捞着腰摆弄成头低臀高任人宰割的脆弱姿势。 “江霖,你干什么?”方若雨觉得这样撅着屁股,像一只小狗。 “你说我干吗?” 他话不多,动作却丝毫不拖泥带水,鸡巴已经足够硬,直接找到洞穴钻了进去。 这次虽然没有很快就射,可他只知道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撞得她止不住往前窜,又被他拦着腰拉回来,然后再撞出去。囊袋打在她屁股上,沾染了她流出来的淫水,啪啪声和抽插带来的噗嗤声混合着,空气淫靡不堪。 可很奇怪,她还是没什么快感,明明已经湿透,淫水多的往下流,可她怎么也到不了高潮。 她怀念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反正是做梦,她肆无忌惮。 “江霖,你真不愧是处男,做爱毫无技巧,你是不是只会这样粗暴地撞来撞去?你这样我根本没办法高潮好不好?” 江霖猛地停了下来,他大掌在她臀瓣上拍了一下,她看见自己软肉弹了几下,硕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