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笑起来,“来,爷爷帮你。” 骆窈冲小家伙摆了个炫耀的表情,薛峥不甘示弱地做了个鬼脸。 纪亭衍看起来寡情,但稳重又踏实的性格很讨长辈喜欢,短短一个多月,连老太太嘴里都常惦记着他的名字。 吃过饭骆窈陪他回去打扫卫生,这人爱干净,尤其自己的房间必定一尘不染,骆窈待在春新路的那段时间,只要他有空,屋里一根头发都看不见。 说是帮忙,纪亭衍也不可能让她动手,骆窈趴在沙发上翘着脚看资料,签字笔随着思路在指间转圈。 关于性卫生知识专题的节目台里开过几次会,结合有关部门下达的倡议和通知,稿件内容是改了又改。 新版块的模式一直是从故事出发,但关于这方面的真人真事少有当事人同意采访或采用的,骆窈抱着纪亭衍给她找来的记录和资料翻来覆去,边思考边嘀咕:“吴教授曾经还在报刊上开展过相关咨询研究呢,要是能联系上他们取取经就好了。” “吴则清教授?” 骆窈偏头看他:“对呀,你认识?” 纪亭衍清洗了一遍拖布,道:“不认识,但曾经参加过她丈夫的交流会。” 骆窈惊喜地问:“那你有办法联系上吗?” 纪亭衍想了想:“我问问同事。” 吴则清教授的丈夫是高传波的博士生导师。 闻言,骆窈起身扑到他怀里:“谢谢阿衍哥!你真棒!” 纪亭衍吓了一大跳,赶忙抱紧她,意识到手脏又放开:“告诉你地很滑别下来,脚没事吧?” “早八百年就没事儿了。”骆窈笑嘻嘻地说,“我帮你换水?” “不用。” “那既然帮不了你什么忙,我就回家了。” 这下纪亭衍沉默了,随后稍稍低头。 骆窈挑眉。 纪亭衍面不改色:“帮忙。” 明明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骆窈却有点被撩到,搂着他的脖颈结结实实亲了一下,笑着问:“够不够?” 纪亭衍笑容浅浅,回吻她:“记得及时补给。” 不想她走就不想她走吧。骆窈傲娇地轻哼,心里却像喝了杯蜜糖水,温热又泛着甜。 目的虽然不直白,方法还是很值得鼓励滴。 …… 隔天纪亭衍带回消息,还递给她一张大红的喜帖。 “谁的啊?”骆窈疑惑地打开,上头写着她和纪亭衍的大名,喜宴的主人正是高传波。 纪亭衍解释道:“高工打算在燕城办宴席,会邀请他的导师,到时候正好引荐你认识。” 确实是个好机会。 骆窈看了看时间,应道:“好,那周五下班你陪我去剪头发,然后周六一起过去。” “剪头发?”纪亭衍垂下眼,目光落在那一头秀发上,“怎么突然想剪头发了?” 烫染过的发质一般都比较干燥,但骆窈定期保养,家里的蜂花护发素消耗飞快,头发依旧顺滑有光泽。 “就是想换个发型。” 大波浪再好看也看腻了,而且新年新气象,好运从头开始嘛。 骆窈歪头问:“你不高兴?” 她知道很多男人都有长发情结,一袭白裙长发飘飘,心中的白月光不外如是。但情结的重要之处应该是人本身,否则从电视里爬出来那位也足够叫人念念不忘,你问问他们喜欢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