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望,而自己在京城,也没办法管束他。 同朝为官,温世杰也不想闹得太僵,所以便同意宋荀的请求,只以两家儿女性情不合为由让他们两人和离。 江宴本来打算迟些天与清河公主一同回汴阳的,但收到汴阳的来信后,他改变了主意。 信是李擎写的,内容全部是关于温庭姝的,得知温庭姝开了间古董书画铺子,江宴不由莞尔一笑,真不愧是他钟情的女人,越来越厉害了,然后看了接下来的内容后,江宴笑容便冻住了。 方琼与温庭姝一同住在温府? 温庭姝结识了柳一白,并拜他为师了? 江宴凝着眉眼盯着信上的内容,短短一个多月,她竟变能耐了,不仅连柳一白都结识了,还拜他为师? 一个表哥,一个师父,真是……江宴往身后一倒,靠在椅背上,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疼的额角,他这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她父亲,她在汴阳倒是过得有滋有味,连念都不念他一下,一封信也没写。 真是无情的人,江宴冷哼一声。 温庭姝那边若是移情别恋,温世杰这边同意将女儿嫁给他也无用,江宴心中的危机感油然而生,决定今日见完温世杰之后,便赶回汴阳。 * * * 江宴是八月三十日离京的,从京城到汴阳,一路几乎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待回到汴阳,已是九月初七的早上,原本十几天的路程被他用了七日的时间。 回到汴阳的宅邸时,他已经是风尘仆仆,疲惫不堪,李擎看到他归来,不禁十分诧异。 “爷,您怎么回来了?” 江宴精神不济,懒得回他的话,“让人去备热水。” “是。”李擎见他一脸疲惫的模样,便没多问,跟着他进了屋,随后问:“要是通知温小姐么?” “不必。”江宴道,说着倒床就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夕阳西下时分,醒来之后,江宴才觉得精神饱满,沐浴一番,又修整了仪容。 “她如今住在哪里?”江宴这才问起温庭姝的事。 “温小姐这两日与宋府闹得有些不愉,便回了温府。”李擎回禀道。 “为何?”江宴目光微凝。 “宋公子不肯与孙氏说和离的事,前两日温小姐忍无可忍,直接与孙氏讲明了,之后便收拾东西回了温府。” 江宴唇角不由上扬,“她做事是不是越来越果断了?” 见江宴脸上颇有些得意之色,李擎也不明白为何,“嗯,温小姐的确与以前不一样了。”李擎忽然想起一事,“爷,今夜方夫人打算为方公子设宴。” “这又是为何?”江宴不甚在意,但想到温庭姝和方琼会同席,便不禁冷了眉眼,幸好他及时赶回了汴阳。 “方公子高中头名解元。”李擎道。 江宴闻言神色莫测,也没说什么,“那宋清考了第几名?” 李擎回答:“第二名。” 江宴冷笑了声,又问:“陆修言和白枫考得如何?” 李擎回道:“陆公子高中第十名魁元,白公子并未中举。” 倒是意料之中。 “那柳一白又是怎么回事?姝儿怎么会拜他为师?”江宴问了自己最在意的一件事,在他看来,那柳一白比方琼更具威胁性,当初温庭姝宝贝那画作的模样,江宴一回想起来,内心仍旧有些犯堵。 李擎便将温庭姝与柳一白相遇的经过如实告知了江宴。 “她很高兴么?”江宴淡淡地问道。 李擎见江宴神色阴晦难测,迟疑了片刻,道:“属下没看出来温小姐是否高兴。” 江宴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 看来有些事还是得他亲自去问。 是夜,二更天,筵席散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