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呈怀冷着脸道,“你们两个还嫌不够丢人吗?速去面壁思过!” 听到这话,母女二人就像是遇见了救兵一样,连连点头,面壁思过只不过是小小的惩戒,算不上太糟糕。为今之计,得先躲开谢珩这尊活阎罗才好。 “等等!”谢珩缓缓开口,脸色阴沉。 方才那一幕,他看得清楚,这贱妇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着实太过猖狂了些,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怕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捧在心上的人,自己说话都舍不得语气过重,又怎可任由他人这般欺侮? 母女二人吓得心惊肉跳,慌忙跪倒在地,抱在一起。冯姨娘吓得面如土灰,涕泪涟涟,“晋王殿下息怒,是妾身管教无方,有眼无珠,冲撞了准王妃,妾身愿替灵兮担下所有责罚。还请殿下看在侯爷的份上,饶过灵兮吧!妾身再不敢了!” 听着冯姨娘手足无措地强行狡辩,让谢珩觉得浑身很不自在,心生厌恶,微眯了眯眼,透出一丝骇人的杀伐之气,“苏侯爷,按理说这是你的家事,本王无权过问,可既然圣旨已下,就断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区区面壁思过,未免也太避重就轻了些!” 听闻此言,苏呈怀骨子里寒意渐生,浑身哆嗦道,“殿下息怒,老臣知罪,只是今日逢此喜事,若当众责罚,且不说会脏了殿下的眼,恐怕也是不吉利啊!” 谢珩低声附在苏呈怀的耳边,冷笑,“苏侯爷无须用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搪塞本王,事到如今,难不成还想庇护她们?” 苏呈怀吓得栽在地,连连叩首,“老臣惶恐!” 那冯姨娘向来是最会看脸色的,知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一不做二不休,抬手就往自己的脸庞狠狠扇去,一面道,“妾身有罪!妾身知错!” 她下手极重,几个巴掌下去,脸颊已经高高地红肿起来,看起来是铁了心,需得忍辱负重,留得青山在。 谢珩微微皱眉,“那就是嫌本王多管闲事了?” 听闻此言,苏呈怀吓得面如土灰,连连道,“老臣不敢!” 谢珩冷笑:“想来若不是苏侯爷视若无睹,娇而纵之,她又怎会如此猖狂?连本王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苏呈怀吓得肝胆俱裂,连连磕头,“老臣惶恐,老臣冤枉啊,老臣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唆使这贱人欺负准王妃啊!更何况,槿儿是老臣的嫡女,疼爱都来不及,怎么会放任她人去欺负呢?” 很多事,实则苏呈怀也被蒙在鼓里,是因为冯姨娘在他眼前的表现简直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说话也温温和和的,今日得见,才算是看透庐山真面目,还来不及收拾呢,这不谢珩就赶到了。 苏木槿上前,轻轻拉了拉谢珩的袖子,轻轻摇了摇头,小声道,“殿下身子才好些,更应在府上好好歇着,怎么跑来管这些琐碎之事?有哥哥在,殿下只管放心。” 这些事,她也不是头一回遇见,更知道该如何处置,虽然自己娇弱,但哪里就需要他如此担心了?不管不顾,拖着个病体,这才是最令她担心的呢! 谢珩看着她一副身处险境,却毫不自知的模样,心中哭笑不得。毕竟她还不曾过门,只要在候府多呆一日,有苏呈怀这样的父亲在,她受得委屈岂会是零星半点?抛开冯姨娘身后的关系不说,也是时候,杀杀她的威风,让她长长记性了。 谢珩收回目光,有些没好气地看着她,宠溺到实在是拿她毫无办法。她只要软软地说上一句,他恨不得能把自己的心掏给她。 他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假装抱憾道,“看来往后,本王的自在日子不多了。” 语气温和且霸道,说着又看向旁边的邢谦。 邢谦会意,拔出长剑,掷扔在冯姨娘的面前,咣当一声脆响,吓得她母女二人毛骨悚然,浑身战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