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意,窃窃自喜,但仍旧忍不住道,“邢将军怕是记错了吧,殿下不曾说过这样的话。” “啊?”这下子换邢谦尴尬了,好半天没悟出道理,只是呆呆愣住,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气氛的尴尬,也让茯苓有些手足无措,心中有些不安,柔声道,“邢将军,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邢谦的心思在谢珩的身上,寻思着哪里总有些不对劲,仔细想想,自己应该是被戏弄了。这分明就是要逼自己,把心里头的那些话通通给说出来,简直有些欲哭无泪。 “奴婢知道了。”她久久没等来他的回答,眼眶微微泛红,险些落泪。 本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哪像到也是这般轻薄之人,自己说过的话,哪里得如此反复犹豫? 见她又要走,他忙道,“是真的,当然是真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怎么可能骗你,我便是被野狼摘了去了,也万万不舍得骗你啊?只是不知,你对我?” 他心头郁闷,谢珩此举明摆着就是要赶鸭子上架啊! “奴婢愿意的。”她道,眼里燃起一簇明亮的眼眸,满是希冀。 邢谦嘴角忍不住露出浅笑,但细想方才说的那番话,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小叹一口气道,“我原以为殿下早就把这件事告诉你了。” 他心中暗自叫苦,怕是做梦也没能想到,平日里这个有一说一的主子,到头来竟然还结结实实地坑了自己一把,还好茯苓同自己情投意合,否则他怕也是没有颜面,苟活于世。 “不知本王现在赐婚,算不算太晚?”庭院的长廊上突然传来了谢珩的声音,他笑容满面,缓缓朝二人走了过来。 自己的一番心思,总也不算白费,看着眼前这一对佳人眷侣,谢珩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二人见状连忙跪倒在地,不约而同地谢了恩,眼里满是欢饮和感动。 谢珩上前一步,洋装轻咳几声,附在邢谦的耳边说道,“本王丑话可要说在前头,往后要是胆敢对她不好,本王也保不了你。” 谁说不是呢?茯苓是自苏夫人在世时,从众多的丫头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自小陪着槿儿,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她要是知道,还不知道该怎么闹呢?更别提嫁出去以后,又要受委屈。 谢珩说的自然也是真话,倘若邢谦哪天真当欺负了这丫头,估摸着槿儿会寻他拼命,还是自求多福为好! “随本王一同去候府吧!”他对眼前的情形甚是满意,心情又好了不少,径直回了房中。 苏木槿见他笑眼盈盈地从外头回来,也忍不住微微一笑,好奇道,“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夫君竟这般开心?” 她穿了件天青色的薄纱刺绣齐腰长裙,越发衬得肤色雪白,身段玲珑有致,叫人忍不住想紧紧拥在怀中,细细端详。 谢珩有意逗她,于是道,“想要为夫告诉槿儿,也不难……”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这里,” 她轻哼一声,转过身去,“既然如此,夫君还是自己留着偷乐吧,我可不稀罕。” 明知她心是心非,谢珩还是忍不住跟上前去,轻声道,“槿儿可要想清楚了,往后再求饶,为夫可万万不会再心软了。” 从未见过这般小气的人,不过就一下,哪里就这么为难她了?昨夜尽兴时,不是挺主动的吗? 她有些不情愿地转过身来,轻轻掂起脚尖,在他温热的唇瓣上,轻轻啄了啄,宛如蜻蜓点水。 “槿儿,其实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可能开心不起来。”他有些后悔方才自己的冲动,无论如何,也总该问问她的意思吧?擅作主张,到底是有些不太厚道。 “夫君且说来听听。”她的目光落在他凌乱的衣衫上,随手轻轻理了理,白皙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仿佛是世间最动人的画卷。 “为夫给茯苓赐婚了。”他老老实实答道,也静静地等待暴风雨的前奏。 谁知,她的反应,让谢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