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信曾经因着一手歹毒针灸,为不少富人做事,赚了不少钱。 但这种事做多了,又岂会永久太平? 不久方士信被人追杀,逃到了镁国,恰好就遇到了凌北辰。 凌北辰看中他害人的手段,想着可以用针灸对付凌西延,就把方士信收为己用。 而原本,凌北辰是想让凌西延变成‘弱智’的,但恰好需要先解决乐乐,就把针先扎在了乐乐身上。 而事实证明,方士信的歹毒针灸确实了得,瞧这不,一个原本活泼聪明的孩子,不就转瞬变成了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傻子么。 冷着笑,凌北辰问,“那个小傻子的妈妈,有没有什么其他法子,让她也碍不了我事?” 方士信眼咕噜微转,说,“先制造个车祸,然后我再给她扎针,让她全瘫,除了眼珠子,啥都不能动?” 这主意不错。 凌北辰冷笑,接着开始脱衣服,“继续给我针灸。” 其实,凌北辰收容方士信,还有一个理由是替自己治疗‘不举’。 五年前的车祸,不但让他下肢瘫痪,也让他丧失了男性功能。 虽然他的腿现在终于能走了,但男性雄风,却依旧一筹莫展。 所以,他现在另一个首要问题,就是挽救自己的男性尊严。 方士信又替他扎了一次针,但就像前几次一样,凌北辰没有任何感觉。 他的面色不禁一沉,“都快半年了,为什么你为我扎针一点效果都没有?” 方士信犹豫了一下,说,“辰少,那应该是你的不举,比较严重,所以普通的针灸法子,对你无效。” 凌北辰一听,面色立即一寒,“你的意思是,我这辈子都好不了?” 方士信听出他嗓音里的寒意和隐隐杀气,心中立即警铃大作。 凌北辰这种人绝对喜怒无常,而等对付了凌西延,自己要是真治不好他的不举,到时候自己没了利用价值,下场估计会很惨。 略一思忖,方士信急声说,“辰少,虽然我治不好你,但我师兄或许可以。” 凌北辰蹙眉,“你师兄?” “对,我师兄。” 方士信立即解释,“当初我跟着师傅学习医术,只对那些害人的针灸感兴趣,至于那些治人的方子,我其实并不精通。” “所以后来,我师傅就把祖传的针灸术都交给了我师兄,包括一些快要失传的高深针灸,我师兄都会。” “哦,还有这种事?” 凌北辰来了兴趣,“你的意思是,只要能请到你师兄,我的不举,就一定能治好?” 方士信笑了笑,“我是请不了我师兄的,当初我出于嫉妒,弄瞎了他一只眼睛,他现在恨我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待见我。” 凌北辰闻言面色不好了,“他瞎了一只眼睛?那还怎么给我治病?” 方士信又是笑了笑,“我师兄从小学习针灸,到现在已经几十年,早就把人体各大穴位烂记于心,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准穴位,所以辰少你要是能亲自去找他治,他或许,是能给您治的。” 当然方士信这话半真半假,但他怎么都说出个治凌北辰的法子了。 凌北辰到时候去找方士信,那再治不治得好,就和他无关了。 当然,要是凌北辰一怒之下把他师兄杀了,他也是,挺乐见其成的。 凌北辰手指轻敲桌面,半饷思忖问,“那我就去找找你师兄吧,他现在在哪,叫什么名字?” 方士信笑笑说,“我师兄现在在一个叫白鹭村的乡下,他叫余青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