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沈一衍的描述中,她觉得,二老应该是有自己主见和分辨力的人。 她不用昂贵的礼物去显摆什么,而是用自己的诚心去二老知道她的心意。 总之,她必须继续留在这凌家,直到治好乐乐的那一天。 白思景就这样一针一针地在香囊上绣二老的名字。 她其实也没学过刺绣,但之前工作室都是她一个人经营,所以缝缝补补礼服这种事,她做多了,针线活倒是很不错。 花了将近三小时,白思景把名字绣好。 然后又把调配好的药材,塞入绣袋中。 这样,散发着淡淡中药香的香囊,就做好了。 她弯唇,露出一抹满意的笑。 而许是低头太久,她觉得脖子有些酸,腰也很酸。 毕竟是怀孕的身体,很嗜睡,白思景没熬住,就这样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凌西延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思景斜睡在沙发的身影。 暖白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显得那么静谧安详。 眼眸,不自觉地微闪,然后定格在她清丽的面庞。 这张脸,不美艳,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越来越多的,让他的瞳孔定格。 半饷,他走过去,看到茶几上的香囊、绣针,以及一些用剩的中药材和医书。 他眸底掠过不解。 但未深思,他弯身,将趴睡在桌缘的白思景打横抱起。 白思景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身体好像动了动。 但太困了,她没能醒来,只是咕哝了一声,将脸转了个方向,继续睡。 凌西延低头,看到她的脸,正好枕在他的胸膛。 凌西延眸子里的黑更深。 半饷,将人放上床,接着转身进书房。 翌日,清晨。 咻咻咻…… 白思景是被一阵窗外的鸟叫声吵醒。 她睁开眼,还有些迷茫。 坐起身,她更迷茫。 她记得昨天,自己不是绣完香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吗? 可现在,为什么躺在床上? 她蹙眉看向书房的方向。 此刻门关着,但这个房间,除了凌西延,不会有人进来。 所以,昨晚,是凌西延把她抱上的床? 而也是正这么想着。 咔哒。 书房的门被打开。 白思景定眸,与凌西延的黑瞳撞了个正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