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遥什么都没法想了,他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好好疼爱这个人,要让他享受到世界上最好的、最快乐的、最幸福的东西。 他将容意送浴袍里彻底剥出来,将这具别人连肖想都不敢的身子用嘴尝了个遍,软韧的舌叶爱抚着被牙齿挑逗得肿胀的乳尖,而后一路向下,还没等容意反应过来,那火热恼人的舌尖蓦地探进了容意凹陷下去的肚脐。 啊!容意发出了一声难以忍耐的喘息,叫得曲海遥前面硬到渗水。他把自己的欲望完全丢在一边不管,专心舔弄起容意薄得只剩下一层皮的肚子。这样强硬的一个人,却有着这样细嫩柔软、又薄而脆弱的肚子,曲海遥有些自虐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硬得像烙铁一样的阴茎,然后幻想着自己把这薄薄一层的肚皮操出形状来的样子。 他一边喘息一边吮着这细嫩的皮肉,在容意越来越无法克制的呻吟中向下含出了容意挺立的性器。 容意整个人都往上弓了起来,强烈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一下子被快感击溃了。曲海遥从来没有过替别人口交的经历,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但他好像无师自通一样,迅速地学会了用自己口腔里所有柔软的部分包裹着容意勃发的器官,再用强硬的吮吸带给容意无上的快感。 容意很快就颤抖着在曲海遥口中射了出来。在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感官中,肉体和心理上的快感很难说哪一方占比更大。即使被榨取到全身瘫软了,曲海遥仍然不打算放过容意,他近乎饥渴地舔弄着容意还半硬着的茎身,换取容意更多、更加黏腻的呻吟,兽一般的动作让大脑泛白的容意懵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慌乱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曲海遥撑着腿窝更进一步地打开了。 不、不要叫出口的推拒是容意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绵软,而曲海遥的回应只是在容意的腹沟轻咬了一下,然后舌尖径直操进了更下面的穴口。 嗯啊!容意被逼出了一声近乎浪叫的呻吟。他已经瘫软了的身子这时候竟然该死的敏锐,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舌尖是怎么舔进穴口的,那里明明在他之前清理和扩张的时候怎样都无法放松,容意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什么曲海遥只是玩弄了这么一会儿,那里就开始不知羞耻地敞开,饥渴而不受控制地贪求着什么陌生的东西,直到被一些黏腻而修长的东西进入了,才略微唤回了容意的一些神智。 他知道曲海遥在为他扩张。润滑剂是他之前就准备好的,尽管现在的容意十分怀疑自己那里已经被玩弄得那么湿、那么软了,还需不需要曲海遥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 他勉力抬起上身,濡湿的目光往下找寻着那个颠覆他整个感官世界的年轻男人,正撞进一双燃烧着浓烈爱和欲的眼睛里。 容意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这把火给烧化了。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失去理智地将自己更大的打开,湿软一片的后面紧紧含着谨慎地往深处探弄的曲海遥的手指,口齿不清地催促着曲海遥快点进来。 然后他就感受到一个热烫而硬的东西抵住了不断张阖着的穴口,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又不容置疑地,深深进入到了容意的里面。 容意感觉到自己完全被占有了。陌生的钝痛感并没有多难以接受,反而催生了另一种诡异的、自虐般的快感,像是少年时手指上翻起了倒刺,明明疼痛却忍不住非要去反复按压带来疼痛的刺尖。恍惚间容意甚至以为曲海遥大概是一只年轻的豹,长着倒刺的生殖器正牢牢地刺进雌兽的身体里,让雌兽感受着疼痛,却无法放开他。 否则为什么容意明明疼,却更多地翘起屁股,让曲海遥更深地进到里面来呢? 曲海遥一边深深地吻着他,一边含糊却担忧地问他受不受得了。容意的语言系统已经全面溃败,只能从喉间滚动出没有意义的呻吟,他双腿交缠在曲海遥的腰后,绵软无力的胳膊搂住曲海遥的肩,迷迷糊糊地蹭动着曲海遥的身体,勾引着让他更多、更激烈地占有。 曲海遥不打算手下留情了。年轻有力的腰肢开始毫不客气地攻城掠地,频率极快的动作让容意本来就半硬着的性器被摩擦得愈发硬挺。俩人交合的部分被翻来覆去地搅动出湿黏的声音,与不知羞耻的喘息和呻吟声一起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回荡出浓郁而汹涌的情潮。 最后曲海遥深插在容意的里面射了两次,后来一次射的时候容意已经被绵延不断的快感蒸得快昏过去了。在曲海遥全身撑直地紧抱住自己深深吻下来的时候,容意的意识突然有了一刹那的清醒,烂熟的穴里生机勃勃的器官迸发着,甚至还被那软糯的甬道无意识地吮吸着,又跳动着射出一股白精。 这一刹那,容意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掠食者。年轻的兽贪食地索取着自己,却也在饕餮盛宴之后,将年轻的身体和精神完全地交付于自己。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