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魏时穆还没尝到滋味。 他才趁着那穴里的痉挛用力往上顶,宋沅已经把跳蛋丢在地上,撑着他宽厚的胸膛起身。 “啵~”是性器被拔出来的清亮响声。 宋沅翻身下来,拍了拍他的脸道:“就这样吧,洗澡去了。”说完真的不再管他,走向了浴室。 魏时穆正在兴头上,没料到她竟然真的敢把他晾在这,双拳使力,一下就挣脱了那薄薄的丝袜,飞快地起身将人拉回来,继续按倒在沙发。 “姐姐是爽了,弟弟怎么办?”他强势地带着她柔软的小手抚向身下,语气极具侵略性:“弟弟要难受死了。” 宋沅属实没想到那丝袜如此不结实,一时傻了眼:“我不是都绑好了嘛!” “你也太小看我了。”魏时穆揉着她奶糖般的乳肉,低头吮吸又轻扯。 他早就蓄势待发,这回逮着小兔子,不由分说地就把糊浆满裹的鸡巴,插进她的嫩穴里。 “啊~”是宋沅爽致的惊呼。她今晚高潮了太多次,穴里的敏感阈值十分薄弱。 原木沙发上的软垫像块柔软的吐司,被两人的重量压得凹陷下去。魏时穆像个专注的木工,用粗壮的鸡巴和她的小穴厮磨拉锯。 他按着她的两只手腕,低头在她的胸乳上吮出颗颗草莓,直把那一片都弄出嫣红的痕迹,身下又快又重地磨过甬道里的痒肉,嘴里的话也咄咄逼人:“姐姐,我乖吗?操得你满意吗?” 宋沅咬着唇,被那穴里的震颤逼得没法回话,一开口,全是稀碎的呻吟。 “嗯~啊……哈……”小姑娘被插得恍恍惚惚。 “姐姐的穴真软。”他又重重地捣进里面的褶皱,发狠说道:“弟弟操不够。” 宋沅已经开始懊恼了,小竹马从什么时候起狼性猛增的呢? 她不甘示弱,挑衅他:“弟弟还是弟弟。” 魏时穆的鸡巴又肿大一圈,这下他不再怜惜,两手并起她的腿支棱起来,抱着小姑娘狂野地抽插。 “这才叫弟弟,懂吗?”他用行动狠狠地回答她。 宋沅双腿被抱着支在空中,筋骨酸极了,身下又被那肉棒死命操弄,她很快就呜咽求饶:“啊~慢点慢点,弟弟真厉害……不、不……是哥哥,哥哥好厉害~” 魏时穆没放过她:“这就不行了?”他重重地捏着她的腿肉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肉棒又一次顶到了深处的软肉,宋沅赶紧在脑中搜罗,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一个称呼。 行吧,退一步海阔天空,满足他吧。 她娇滴滴地喊他:“老公~” 魏时穆果然受用,逮着她濒临灭顶的敏感点反复捣去,茎身狠辣地磨过狭小的穴腔。他捞起被她丢弃的跳蛋,重新捏回手中,按了开关,怼在那发肿的阴蒂上。 “啊啊!不、不……”宋沅紧闭双眼,抓紧了沙发垫,抽搐着小腹吸出高潮。 魏时穆没有停下,抛开跳蛋,一只手按在她紧实的阴埠上。宋沅的高潮被他无尽延长,又无限扩大,她脑中一阵眩晕,顺着他手中的按压持续吸腹。 魏时穆留意着她的反应,依着她的紧缩,紧着腮帮子闷头抽插,青筋暴起的茎身腺液充盈,他狠狠顶撞,和宋沅共赴高潮。 “乖老婆。”他留恋地亲吻她发红的腿弯。 这声称谓太动听,他情难自禁,一夜里不知按着小青梅,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少次。 如她所言,他对自己所能给予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来晚了(?w?)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