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瞧瞧你现在这样子,如同丧家之犬,你就不该跟我比。” “家破人亡的滋味怎么样?你的好哥哥,现在拜在我的石榴裙之下,他眼睁睁看着你被折磨成这样,也没有半分心疼呢。” 说着,她捂嘴笑了起来,优越感油然而生,上辈子输了又怎样,这辈子,她赢得彻彻底底。 “对了,”苏西娥故作无辜,“你未来的夫君,现在也是我的了。” “哦。” 秦沐淼满不在乎,就算更多恶毒的话语也影响不到她,作为曾经的旁观者,即使现已入局,她也做不到成为一个局中人。 还是身上的伤更为要紧。 回忆着原主曾学过的治疗术,她尝试引灵气入体,指尖在空中画了个符,拍入额头里。 好在她学习能力强,原主学了好久都没能学会的治疗术,在她手里倒是一次便成。 “你干什么!” 谁知这符她刚刚拍进去,上方便飞下来一人,狠狠地提起她后颈的衣服来,将她甩至柱子旁,语气里有丝恨铁不成钢道:“淼淼,我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想要伤害西娥!” 看他目光戚戚,双眼发红,好似她又干了什么坏事,秦沐淼一愣后,爆粗口:“你有病啊。” 却见那男子更伤心了一般,眼角竟垂下一滴泪。 “!” 救命,这里有个脑残。 秦景伤心道:“淼淼,你真的变了,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被他刚刚那一甩,甩出来了内伤,秦沐淼嘴角留下一丝血。 得,治疗术白用了。 面前这男子丝毫没有发现因为他,她的伤势才加重。只知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捂胸喃喃道:“爹娘因为你死了,我原谅你,可你到了现在,竟还想要伤害西娥。” 他又指着上面的某个人道:“看看,和你一起长大,一向最宠你的阮哥哥也不再帮你了,你还不懂吗!” 她狠狠地不懂了。 她啥都没干啊。 “你话,能说明白点吗。” 面前的男子一脸大义凛然,指着她道:“说,你刚刚画反符,是不是还想害西娥?” 她哪知道什么正符反符,她就只知道按记忆中那符的模样画,但这人也挺搞笑,挺不分青红皂白。 她靠在柱子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打量了面前这男子几眼,这应该就是从小到大一直宠爱女配的哥哥。 可是,两人现在的处境,让宠爱二字变得格外可笑。 “秦景,你也不过如此。” 冷淡的话语,从她的口中吐露出来,再没有以前的小女儿情态,这转变逼得秦景一怔。 “你说什么?” 他不敢相信,一向娇花似的妹妹,竟然和他这么说话。 “我说你蠢,你不相信自己的妹妹,反倒去相信一个外人,说我害了爹娘,你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就谈结果的都是流氓。 她看完整本书,秦家老爷夫人是政治下的牺牲品,现在平白无故被怪在原主身上,简直可笑,追根究底,害了秦家父母的,反而是秦景自己,因为喜欢苏西娥就径自站队,惹得老皇帝猜忌秦家父母。 突然觉得原主有些可怜,反正局面已成这样,不如帮忙去去原主的郁气。 “我怎么没有证据,是你闹着要和去山上祈福,爹娘才在山上遇难!” 秦景眼睛瞪大,声音提高,像是要力证自己的正确。 “爹娘被山匪所杀,你不去踏平那匪寨,反而将过错怪在我身上,其一无能,”秦沐淼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苏西娥,“其二,你凭事情表面就认定真相,不去深度调查,这是蠢。” 逻辑清晰,口齿伶俐,再一次逼得秦景讷讷不言,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妹妹。 “你,你……” “你什么你。” “呵,别吵了,”苏西娥在一旁讥笑,她道,“秦沐淼,你勾结叛党已证据确凿,现在给你两条路。” 她睥睨一笑,“一是向我求饶,二是去仁和殿。” 但无论哪一条路,她都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罪行不到去仁和殿的地步,贬为庶人罢。”低沉的声音从上头传来,龙椅前面,一男子身着紫袍,身高八尺,伟岸挺拔,负手于背后,眼里沉沉灭灭,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他看着从小由他护着长大的邻家妹妹落得如此下场,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就算她做错了太多事。 秦沐淼倒是有些奇怪,他怎么帮她说话了,这是小说里没有的剧情。 苏西娥转身严肃地看着他:“你干什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