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的点了点头。 戚秋:“……” 抿了抿唇,谢殊见戚秋不说话,便又道:“这种人一看就不怀好意,说不定心里就是怎么想的,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切记不要因为信上的几句好听话而动摇,更不要因为小时候的情分而心软,该远离就远离,递来的信该不看就不要看了,也没什么好看的,都长大了,还拿以前的事费什么口舌。” 谢殊越说越起劲儿,眼看就要信口雌黄,上升到整个青梅竹马群体了,并且暗戳戳的很是意有所指。 说完,他还侧身看着戚秋,企图再次换取戚秋的认可。 戚秋:“……” 面无表情的戚秋:“表哥,你何苦在这费心思的内涵我,你直接点我名算了。” 谢殊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一只手背后,目视前方,死不承认,“难道我说的不对?” 戚秋:“……” 难道你说得对? 眼看都要地图炮整个青梅竹马的群体了。 戚秋很想反驳他,但在抬眸时却接触到了谢殊径直看过来的目光。 嗯……怎么说呢,看起来就不太友好。 这让她有种危险的感觉,求生欲便再次上线。 戚秋咽下到嘴边的话,昧着良心敷衍道:“啊对对对。” * 刘府喜宴过后,京城这把火却是越烧越旺。 随着抓捕的人越来越多,牵扯出来的玉全帮产业也越来越多,蔓引株求,玉全帮在京城辛辛苦苦几年建设起来的产业在这短短十几日的时间内被几乎连根拔起,知晓内情的人不免唏嘘不已。 而京城也随着这些产业的关闭,而动荡不安。 与之相关产业的掌柜不知道锦衣卫此举何意,只知晓自己手里头赚钱的生意断了,都有些愤愤不平,再加上这阵子锦衣卫抓了不少“平民百姓”,惹得民众不满,一时之间民怨四起,都要锦衣卫和官府给个交代出来。 但在事情尚未解决之前,这些事如何对百姓公之于众,锦衣卫能做的也只有沉默不语。 至于官府,在这个大查大办的节骨眼上,自身都难保了,更何况现在站出来给百姓一个交代了。 没有人站出来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时局又如此动荡不安,锦衣卫和禁卫军依旧天天到处抓人,百姓们惶恐不安,又牵连自身利益,岂能就此罢休。 一些旧事便被重提。 民间突然流传起一阵谣言,说咸绪帝皇位来的不正,还有的人说若是当年先帝四子还在,由他主理朝政,一定不会是如今这个人人惶恐的局面。 这话不仅传进了高门大院,更传进了幽幽深宫,咸绪帝气的憋红了脸,险些晕过去,砸了御书房后将谢殊叫了过去,吩咐他尽快灭掉玉全帮残存势力,还京城以至于天下一个太平。 谢殊领了命,也不敢耽搁,一连数日无眠,审问着安成文。 在这么高强度的审问下,安成文也是耐不住了,随着他的开口,这把火也终于烧到了京城官员身上。 其实因着秦丞相被抓,好多事情就已经都瞒不住了,他虽然不肯招供,但他的那些幕僚却是没有逃过去,能说的都说了,虽不涉及戚家,但也定死了秦丞相的罪。 而因安成文的招供,金家、宋家、宁家也都没有逃过去。 这三户人家也可都是京城中的高门世家,历经三朝,宋家更是出过一位三朝帝师,在京城中都是有着不小的声望和名誉,宁家也更是出了一位养育着咸绪帝二子的宁贵妃,这一起下了大牢,可真是让这京城许多人家都抖三抖。 锦衣卫和禁卫军很快便将这三家府邸给围了起来。 乌压压的禁卫军立在门口,惊动了左邻右舍。 金家、宋家、宁家、的家仆瑟瑟发抖地跪倒在地,身子直打颤,府上乱成一团,丫鬟小姐抱成一团,女眷不知所措地双眼含泪,男子面色灰败地跌坐在椅子上,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便是今日京城的现状。m.Bjzjnf.CoM